身子,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男人挺拔如松的背影。
季城整理好軍容,轉身看到小白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瞧,臉上有些郝然,隨口問道,“你看什麼?”
白小白微微蹙了蹙眉頭,“你就準備穿這一身和我坐火車?”
季城有些不解,又低頭檢查了身上可有什麼不規整的地方,理所當然道:“軍人當然應該穿軍裝。”
“好吧,”白小白翻了個身不再說話,其實她好想說:制服有壓力,出門需謹慎!
九點三十五分出發,比預計時間遲了五分鐘,因為白小白在即將走出招待所房門的時候,突然發難,抱住季城軟磨硬泡的啃了五分鐘,才撒了手。
季城被啃的連下樓和送他們的戰友打招呼,神色都不正常了,可心中甜蜜,悄悄裹了媳婦的手握在掌心。
駐地離縣城百來十里的路,小白一上車就睡著了,季城將她擁在臂彎裡心滿意足,也閉了眼養神。開車的戰士看著後視鏡嘿嘿傻笑,越野車開的益發的穩了。
等到了火車站也有二十二點四十了,季城將白小白安頓好,囑咐她不要亂動,轉身去了火車站旁邊的小賣部。
“媽,火車還要多久啊?”
“快了吧,咳咳咳呔!”
白小白雖然眼睛注視著季城的方向,可身子卻是靈敏的很,幾乎在那聲“呔”同時閃開腳。
小白收回視線,看向自己的右腳先前放置的地方—— 一小攤濃稠黃綠的濃痰。
白小白蹙眉,斜睨了眼自己右手邊的身側,一個滿臉皺紋頭髮還算濃黑的老太太,她的身旁還有一個並不是很年輕的女人。倆人有的沒的閒聊著,似乎並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或者說她們壓根就不在乎自己給別人造成的困擾。
“唉,媽,你說妞妞和芳芳現在怎麼樣了?我怕她們離了我不行。”
“你現在懷著身子呢,可不能想那麼多,想多了,對我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