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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江的雪山不成,反而遭遇雪山發生雪崩。剎那間,天旋地轉,天崩地裂後,她穿越了!穿越到關係這麼複雜的一個大戶人家!

這個夜晚,吳妍一點點地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實了。如今穿越之風大行其道,連帶著並不相信穿越事件的她,也隨著穿越的大流“潮”了一把。好吧,潮流卻並不是好跟的,就比如她自己,眼下面對的是被人陷害和變成啞巴的悲慘局面(欲哭無淚)。從今往後,她的名字應該叫作秦明月,而非她的本名吳妍!吳妍,無言!呵!難道這是一種命中註定嗎?她想到這裡,嘴角翹起,泛起一絲戲謔的笑。

吳妍無力扶額,瞬間淚奔:真真是無語問蒼天哪!

滿腦子的胡亂思緒在吳妍腦裡橫衝直撞了整整一夜。天色矇矇亮時,一夜沒有睡好的吳妍,冷不丁地發現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出現在她的窗外,她趕緊翻了個身,以背部對著窗戶。窗戶被輕輕推開,她深深地感受到一雙如鷹般銳利的雙眼投射向她。她蜷縮著身子,強撐著背部抵抗著那道銳利的視線,一動也不敢動地窩在床上。

那道視線如芒刺背,彷彿一把利劍直刺過來。吳妍心下苦笑,他母親的,你起那麼大早幹嘛?昨晚意猶未盡的話,你應該去隔壁找你表妹。古代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嗎?管家呢?於媽媽呢?桑椹呢?她蜷縮得比較久了,直覺得手臂發麻,卻不敢動彈一下。肚子的疼痛又趕巧不巧地發作起來。她強忍著肚子痛,身子瑟瑟發抖起來。

這一幕落在窗外男子眼中,是這樣的畫面:晨曦中,床上的女孩兒蜷縮成一團,削弱的身子不住地瑟瑟發抖。男子心中冷哼。秦明月,你無情在先,莫要怨我!

窗外男子正是寄籬秦家的焦俊磊。他一張冷漠的面上,陰冷的笑意凝固在他的唇角,若有所思地盯著躺在床上瑟瑟發抖的秦明月。剎那間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卻隨著他的側頭,那一絲的不忍也消失殆盡了。只因他想起了她傷透了他心的種種作為!

“秦明月,表姨母馬上就要回到了。這是你自找的路,勿要怪我沒及時阻止你。你不願意嫁與我沒關係。可那個庶出的小子究竟哪裡比我好?”男子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盡現。

曾經的記憶是那麼地清晰、那麼地美好。那年,他父親被陷害,鬱鬱而終。孤苦伶仃的母子倆被嫡母掃地出門。所幸的是,母子倆被仗義的表姨母所收留。然,初來乍到秦家時,原本堂堂知府之子,如今寄人籬下,他是那麼地拘束、那麼地自卑、那麼地絕望。

任性、淘氣、一貫趾高氣揚地對待秦家眾人的秦明月,卻唯獨對他溫言軟語。那時,她才只有六七歲吧!她喜歡膩著他身後,脆生生地喊著表哥哥。每晚,她都要拉著他的大手,聽他講大江南北的故事,才能安然入睡。她喜歡他扮新郎,她扮新娘,一起玩娶親遊戲。年幼的她蓋著紅蓋頭,不知羞恥地說長大後要嫁給他。

他當真了,她卻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處心積慮八年,只為一朝成為秦家嫡長女的乘龍快婿,揚眉吐氣當年欺負他孤兒寡母之人。然,秦明月誓死也不願意嫁與他,皆非他不夠優秀,只因她心中有人。八年的寄人籬下,仰人鼻息,受盡各種白眼,眼看著榮華富貴只一步之遙,他豈能如此輕易地放棄?他冷哼一聲後,拂袖離去。

吳妍一直緊閉著雙眼,進入了夢魘。半醒半睡間,她繞著雪山奔跑,雪山發生雪崩,天崩地裂般,她唯有拼盡全力地跑著,跑著,可是為何身上越來越冷,越來越冷。還有兩道銳利的羽箭,瞬間化成了千箭萬箭,如一張天羅地網把她緊緊地攏住。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小姐,小姐,你醒醒呀!”桑椹清脆的聲音,急急地要把她從夢魘中喚回。

吳妍不得不睜開雙眼。映入她眼簾的是桑椹又驚、又喜、又惶恐、又擔心的眸子,噙著淚水,滿面是劫後餘生的後怕。

“小姐可醒來了!嚇壞奴婢了!於媽媽,小姐醒了,小姐醒了。”桑椹一邊扶秦明月坐好,給一邊欣喜地朝門外呼喚。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進來的卻不是著一身褐色比甲的於媽媽,而是一抹鮮豔的桃紅色、一個玲瓏嫵媚的身段。與此同時,一把柔媚地能掐出水滴的聲音響起,“哎呦,大姐姐,你可終於醒來了!”

秦明月側頭望去,只見那跨門而入的女子,哦不,還稱不上是女子,頂多是十幾歲的女孩兒,身材卻相當高挑圓潤。她一身水紅色的纏枝桃花湖緞褙子很是豔麗,一張化妝地精緻的笑臉,兩片紅豔豔的雙唇如桃花瓣兒,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