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抓著大葉子站起來,衝莫小言道:“我叫樊凡,之前謝謝小。。。。。。姑娘的救命之恩。”
樊凡可沒忘記,先前那些追捕他的人喊了莫小言一聲小姐,得到的是怎樣的回應。
雖說莫小言殺人並不是因為對方說錯話,可在樊凡看來可沒準的。
莫小言過了好久,才抬頭看了樊凡一眼,道:“一會兒野兔就好吃了,放心,這回的是魚湯,沒有毒。”
事實上。莫小言打第一眼,就覺得樊凡身上有種熟悉的氣息,不是長得像某人,而是那種氣息,與氣質又不同。
直到過了好久,莫小言才想起來,她之前從黃老爺子身邊借的那幾位警衛員身上,不就有類似的氣息嘛。
再結合先前那幾個被她殺掉的持槍男子,莫小言就算猜不出全部,也能夠將樊凡的身份猜出個七八分了。
對這些真正在前線為保衛國家而不惜生命的人。莫小言還是抱有幾分敬畏的。
之所以對樊凡沒太多的觀感,那也是樊凡的幾次暈倒所造成的。
總之,不管怎樣。莫小言給自己做飯的同時,給樊凡捎上些,卻是沒有問題。
“灰太郎!”看著樊凡有些窘迫的樣子,莫小言才似乎想起他身上衣不蔽體似的,把灰太郎喚回自己身邊。卻是從身上那個當幌子的揹包裡拿出了一身男式的野戰服。
這還是盛晨光的東西,莫小言嫌之前大包小包的太多,於是就隨手裝進了自己的儲物戒了,這會兒才想起它的存在。
“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先去換上的吧。”饒是莫小言不會害羞,可是看見個一米八幾的大漢在自己面前捂著個大葉子的形象。實在是。。。。。。叫人憋不住想笑呢。
“啊!好。。。。。。謝謝!”樊凡的臉色本來就有幾朵紅暈,這會兒接過莫小言遞過來的衣服,那張有些黝黑的臉孔紅得幾乎都快發紫了。
幾乎是落荒而逃似的躥進了不遠處的灌木叢後邊。手忙腳亂的換起了衣服。
通常野戰服都比較的寬鬆,盛晨光的身量也有一米八多,這一套衣服串在樊凡身上,倒是不大不小正好合適。
換完衣服出來,樊凡又一次鄭重其事地和莫小言道了聲謝。
像樊凡這樣的人。一旦欠下他人的恩情,總是會朝著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方向努力。更何況這一次欠下的還是救命之恩,那就更不必說了。
只要是在不損害國家利益的前提下,樊凡什麼都願意為莫小言做。
只是,如今的莫小言在樊凡的眼中,是何等厲害的一個高人角色,他也為難自己還不了這份恩情呢。
莫小言很認真的看了樊凡一眼,不過要是熟悉的人,卻是能發現,她貌似是在欣賞樊凡身上的那身衣服。
之前血肉模糊的時候沒瞧出來,這一看才發現,暴露狂大叔的身材都可以去當模特了嘛。
“沒什麼,我只是剛巧碰上。”莫小言擺擺手,旋即又將注意力放在了正烤著的野兔和魚湯上頭,時不時的往上刷些調料,往鍋里加些山珍。
樊凡現在對野兔的承受能力還好,不過那鍋魚湯,他卻有些心理障礙,誰讓他先前喝下的是鍋鮮美無比的毒蘑菇湯呢。
要是有可能,樊凡這輩子都不打算再吃蘑菇這類食物了。
就算莫小言說過這魚沒有毒,可樊凡心理就算是對湯類,也一樣敬謝不敏。
但當莫小言把煮好的魚湯放在樊凡面前的時候,他卻還是接了,豁出去似的大口灌了下去,卻是燙得不行。
莫小言雖然看見,卻是沒理會,自顧自的啃著野兔,小口小口地喝著魚湯。
明明是在深山老林子裡,可她的動作看上去就叫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無比的優雅。
當然要是畫面中,能沒有那頭唬人的野狼,或許會更像那麼回事兒的。
飯飽喝足,樊凡卻想到了別的事情。
莫小言當時怎麼殺死五個持槍南鬼子的,是樊凡親眼所見,要說那五個人,在他全盛時期,也能夠拿下,但是絕對沒可能全身而退,更不可能像莫小言那麼輕鬆。
再加上莫小言似乎對這山林中的野獸還有種特殊的驅使能力。
樊凡卻是動了些心思,這樣有能力的人,要是能為國家服務,該有多好啊。
可是樊凡也知道,像莫小言這種無拘無束的隱士,是不可能加入自己所在的部門的,他們受不了那種束縛,而且也確實沒那個必要。
然而,有的時候,人總是不見黃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