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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這一傷卻是不輕!孔宣冷笑聲音傳了過來:“廢你一劍,就當做警懲你這叛師別教的敗類,好在你不是我截教之徒,我小懲大戒,日後自有你門中之人來收拾你!識相的,與我遠站了!若還不知機,我不介意替闡教清理門戶,還不快些滾開了!”

這一番呵斥,只把普賢氣得兩眼翻白,本來已是重傷,這下又羞又怒,氣血逆行,生生暈了過去。一旁的藥師佛大怒,這才叫指著和尚罵賊禿,是可妨孰不可妨!淡金色面容抖動,口宣佛號:“施主就演算法力通天,可是口舌輕薄,末免太過狂妄了些,且看我佛門**!”手指捏金剛伏魔手印,手中現出一個藥鋤,攜帶萬道青光向著孔宣狠狠鋤來。

彌勒佛呵呵大笑,大肚便便,此佛在佛教中被接引指定為未來佛,號稱東來佛祖,說簡單點就是如來的接班人,修為可想而知,手中金光閃耀,現出一對做法事用的鐃鈸,普賢前車之轍,他可不敢將這個寶貝平空祭起,小心牢牢持在手中,雙手一擊,咣啷一聲,一道無形的音波向著孔宣攻去。

好個孔宣,身受四大金仙聯合攻擊,卻混然不懼,冷笑連連,五色神光璀燦耀目,晃得在場佛眾睜不開眼來,五色神光白光抵住觀音的水劍,黃光抵住藥師,青光抵住彌勒,而此時的文殊緩過氣來,將七寶金蓮放在頂上防守,只用手中拂塵向著孔宣胡亂刷來。孔宣哼了一聲,紅光如龍,當實罩下,文殊大驚,轉身跳開。

孔宣待要追擊,那四人片刻不離,各種攻擊狂風驟雨般襲來,孔宣長笑道:“你們佛教恁般不爭氣。以為用這般不要臉的車輪之戰。就再沒有別的手段了麼?”五色神光連連刷動,那四人變動方位,不與神光直接硬碰,孔宣便一人對四人,翻翻滾滾戰在一團。

要說孔宣的五色神光本來就是攻防一體,便是平時孔宣用來攻擊的多,防守的少,如今對上這四人,腳踏五行方位,更將玉虛杏黃旗放到頭頂。萬道金光護住周身,防得如鐵桶一般。

可就是如此,孔宣越來越得不太輕鬆,周身壓力漸重。幸虧四人領教了孔宣神光厲害。不敢靈寶祭起,只得各持手中法器,圍著孔宣近身而戰。時間越長,這四人慢慢配合默契,此進彼退,呼喝連聲,五人一團,打得酣暢淋漓。

四人中最讓孔宣重視的是觀音的三光神水劍,變幻不定,神妙無方。忽然在前,忽然在後,最是煩人費神,而彌勒鼓動手中金鐃,每一擊動就有一道音波攻來,刺耳亂心。對於文殊的拂塵,孔宣直接選擇了無視。

這邊孔宣雖然不象先前那樣打得大開大闔,瀟灑肆意,可是要說這四人聯手能將孔宣拿下,那也是不可能之事。燃燈看得清楚,不由得大皺眉頭,這樣打下去,就算有個百十年,這孔宣也不見得能落敗。

可是真的打上百十年?那取經的事怎麼辦?西方還大興不大興了?想到這裡。燃燈的眼光就掃向如來。說也奇怪,自從燃燈現身。如來便如同泥雕木朔一般,這場中指揮權完全交給了燃燈。

對上燃燈的眼神,如來明白了燃燈的意思,要說今天佛教出動五位頂尖大能,上手就被上傷了一個,別外四個齊鬥孔宣,卻拿不下一個孔宣,可以說是顏面掃地,可是若是拿不下孔宣,再任由他們這樣打鬥下去,那麼佛門西遊之事豈不打了水漂?

如來嘆了口氣,面子與西方大興比起,只得選擇後者。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燃燈大喜,枯瘦的老臉上放出紅光,他這麼賣力討好也是有原因的。在金山與白蛇鬥法中,雖然將白蛇滅掉,也保住了金山寺一眾僧人無恙,看著是勝利了,實際上卻是一敗塗地。

先是如來弟子張果老與白素貞聯手破了他的紫金缽盂靈寶,讓他痛心泣血。再後來白素貞更是狡猾,利用金山水勢,趁他顧及金山寺僧眾之時,將張果老那一陽本源以真靈送出後引發滔天大水,自已為免滔天因果,只得先行收水救人,讓那個青蛇帶著金陽逃出,到現在沒有音訊,日後終是禍患。

灰頭土臉回到靈山的燃燈,明裡背地沒少受人嘲笑,燃燈無法,只得咬牙忍耐,沒想到今天意外有了這個大好機會,一雪先前恥辱。

若是今天自已的指揮得當,日後接引準提知道,自然會對自已另眼相看,想到這裡燃燈憤憤的瞪了如來一眼,心道:“這西方靈山之主,何時卻輪到這個無用的傢伙來坐了?”

想到這裡燃燈身外金光繚繞,大紅袈裟如血,高喧佛號道:“孔宣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如今妄圖逆天而行,阻我真經東傳,理宜天誅!”

西方一眾佛眾聞言一愣,這是什麼意思,四個打一個還拿不下,看燃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