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做不得準,就算此物不是我妖族之物,那。。那。。也是老師先前賜給我的,乾坤老祖身為天之本源,雖能使用此寶,但是此寶說到底是我之物,你們私相授受卻是不算!”眼前情況不妙,女媧終於撒潑了!
這女人一撒潑,男人就頭痛。何況也不能說女媧說的沒有道理,這東西的確女媧用過的,到底是誰的沒人說得清。可是呂陽與乾坤老祖以此物了卻因果,這是眾人都看到的。
呂陽真火了!幹尼瑪的,聖人怎麼了,聖人也得講理啊!
踏上一步,指著女媧道:“女媧!要說這乾坤鼎是你之寶,為什麼會在乾坤老祖手裡?要說是你之寶,為什麼早不來取,晚不來取,為什麼要等到我們千辛萬苦將其轟殺後,你才來說這是你之寶?要說這是你之寶,為什麼乾坤老祖用之為惡的時候,你為何不說是你之寶?難道乾坤老祖剛才所做的滅世之舉,都是女媧聖人你指使的不成?!”
第199章大道紫氣;成聖之機!{求月票,求推薦~}
這三問擲地有聲,可謂一針見血,尤其是最後一問,更是惡毒無比。你女媧不是說乾坤鼎是你的麼?那你就來拿吧,只要拿了,乾坤老祖這一切因果便由你來背!這一手禍水東引頓時把女媧將在那裡!
準提在邊上一縮頭:哎喲,這要是認了,這一番因果便是聖人也受不住哇。準提說的沒錯,乾坤老祖是掛了,可這天還是紅著呢,要怎麼辦還不知道。
“呂道友所說不無道理,不過在下可不這樣認為。女媧聖人道高德隆,怎麼會指使乾坤老祖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逆天之事?”孔宣隨後開口,不得不說,這一句更損了!明著是為女媧分辯,實際上敲釘定角將女媧逼進了死衚衕。
被這兩人一唱一喝,女媧粉臉憋得通紅,伸出玉指點著呂陽與孔宣,氣得花容慘白卻說不出話來。手中紅繡球紅光明滅,臉上一片鐵青。
“女媧聖人若是不服,可再施**,儘管強搶過去就行,我們螻蟻之輩,自然可以隨意打殺!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這陰惻惻的聲音不懷好意,女媧不用看就知道,定是那個一代魔尊墨瞳。
接引與準提對望了一眼,二人心意相通:要想抵抗玄門三聖,便得死保女媧!定了主意的二聖長長嘆息了一聲,收了先前明哲保身的念頭。眼前大劫來臨,若不搞上幾個同盟,只怕劫數臨頭,便要落個當初通天的慘敗下場。
面對場中紛爭,老子微微含笑,兩眼微閉,不發一言。通天眼光銳利,冷冷而笑。元始掃視對面呂陽三人,再看看對面的三位聖人,臉上神情頗為古怪。
老子微閉的雙眼忽然睜開,幾步上前,向正南空中躬身深施一禮。口中高呼道:“老師法駕來臨,弟子等有失遠迎,死罪死罪。”眾仙愕然。只見正中天心一圈大道漣漪緩緩盪開,虛無縹緲中現出一個青袍道人,身形瘦削,面籠白煙。手中拿著一個奇古樣子的拂塵。
來人正是鴻鈞道祖,諸聖這才醒悟過來,連忙上前,齊聲向老師問安。
第一次見到這道之祖宗,六聖之師的天道第一人!隨著眾人跪倒。呂陽冷眼偷看,只見鴻鈞並無任何出眾出奇的地方,就象一個鄰家老伯一樣普通之極,可是仔細一看,道祖一舉一動,無不暗合大道之韻。呂陽只看了幾眼,便覺得頭腦一陣暈眩,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低下頭來。不敢再看。
他在這裡暗暗打量鴻鈞,同樣的鴻鈞的眼光透過臉上白霧向他掃了過來!
雖然沒有和道祖對視,可是這一眼看得呂陽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極其古怪的感受,好象自已']的一切此刻全變成了透明!呂陽一聲哀嚎:不是吧,有沒有這麼逆天啊?
還好鴻鈞別有意味一眼一掃即過,呂陽身上已被汗水溼透。別的尚可。只是擔心躲在混沌珠中的盤古神識不要被鴻鈞發現便好。
不提他這裡心中惴惴不安。鴻鈞揮手,緩緩道:“爾等都起來吧。”眾仙依次站起。能見到合身天道的道祖聖容,象孔宣、李玄等人激動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此時的天穹依舊一片暗紅色。鴻鈞老祖長嘆了一口氣,手中拂塵向空中一揮,口中念道:“天道冥冥,日月恆長。無論如何,這天卻是不能變的。”唸完似有意似無意,眼神向著呂陽一瞟,別人也還罷了,呂陽剛乾了的汗,忽然又湧了上來。
呂陽的心虛,眾人混然不知,他們視線全都被此時天穹之上的奇景驚呆了!隨著道祖拂塵揮完,依舊一片暗紅天穹上,不知何時一個圓形的玉碟現在空中,道道七彩光茫轉瞬遍佈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