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不可沒!”說完袍袖一拂,玄黃之氣大漲,登時封頂,三聖化成三隻金繭。就此完結!
望著空中浮動的三隻金繭,再看看七彩玉碟上僅有三道大的裂縫,再看看被一團玄光包裹的石臺,鴻鈞只覺得一生快意一齊湧上心頭。不由自主的仰頭大笑:“盤古!想我們三人同修於混沌,你自以為神姿蓋世,為大道寵兒,屢次輕視於我,如今我登上大道之日。你卻道消天地,還有何說!”
長笑之聲不絕於耳,指尖放出一絲七彩之光,牽引那三清化成的金繭凌空飛起。落到玉碟之上,那三道缺口之處忽然放大。上邊噴出幾朵無色火焰,不斷熔練金繭。可惜奇怪的是,任由那無色之火如何鍛燒,那三枚金繭依舊無動於衷,沒有絲毫要熔化的痕跡。
鴻鈞老祖笑聲戛然而止,臉上露出惱怒之色,喝道:“你等三人,已然至此地步,居然還不肯屈服,妄圖壞我大事!這般負隅頑抗,以為我奈何不得你們不成?笑話!”駢指而起,在混沌四方點了四指,混沌玉碟霍然放大,一陣旋轉輕鳴,鴻鈞飛身而上,坐在玉碟中間,指尖一點,其上射出一絲火焰,落在一枚金繭之上,“在我天道之火下,看爾等還能堅持幾何!”
鴻鈞以身合道,召出天道之火熔鍊三清,這下果然厲害,只在片刻,那攻堅如金剛的金繭犯出清氣,外邊已然軟化,液化也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鴻鈞更是得意,嘴邊笑意不絕,身上法力源源不斷的輸出,他在三清聯手一擊之下,受傷頗重,如今合道練法,更是吃力非常,此刻若是有敵人來襲,卻是他最弱的時候。
想到這裡,鴻鈞心生警惕,睜開法眼打量四周,只見這四周圍一片水火紛紛,忽頭驚懼忽然隱去,暗笑自嘲道:”鴻鈞啊鴻鈞,大道之路百里已近五十,眼前大功即將告成,何憂之深也!”
鴻鈞放眼混沌,只覺得志得意滿,不管是先前的大敵盤古與陸壓,還是剛剛被其辣手滅掉的天道六聖,眼前的他再沒有一個敵人,沒有一個對手,坎坷盡去,前方盡是坦途,想到這裡,那微生的一絲憂慮煙消雲散。
再看看即將被缺成功的造化玉碟,鴻鈞眼放狂熱,沒有半點猶豫,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全心全意,練化金繭。
時間不斷的流去,彷彿是一瞬,又好象已然千年,混沌之中除了一片偌大的七彩玉碟,就是不遠處一座詭異之極的石臺。
忽然!石臺上一絲紫光,一絲灰光驀然犯起,現出兩個身形,一個身材高大,虯然大漢,一具白衣飄逸,面如白玉,二人一經現身,對視一眼後,二人眼光不約而同就望向了正在全心練繭,心無旁騖鴻鈞身上。
陸壓神色似喜還悲,盤古神情堅毅,陸壓默然良久,嘆息一聲道:“罷了,終還是有這一日,我們三人因果,今日便要做個了局。”隨即轉頭問盤古道:“大兄,呂陽可還有事?”
盤古點了點頭:“肉身雖毀,不過元神與真靈俱都平安,眼下在我混沌珠子,自然無事。”
“那就好了!”陸壓舒了一口氣:“此子是我們傳承所在,你我如今大道無望,幸虧有這個一個弟子,卻比那位強上太多了!”盤古橫了鴻鈞一眼,笑道:“三弟說的不錯,可笑鴻鈞,自以為算盡天下之人,卻不料機關算盡,終於還是入我們的局中。”
陸壓呵呵一笑:“大兄,鴻鈞和三清全力一拚,實力大減,如今正在全心練缺補遺,如果讓他全功,你我之前百般隱忍與犧牲豈不全然白廢,眼下就是大好時機,此刻不出手,日後定然生悔!”
“三弟說的不錯,我何嘗不知!不過我只得東皇火源,這倉促之間也只得凝出化身一具而已,而你是真靈之身,徒具其形,法力不過二三,就算我倆聯手,與鴻鈞鬥法,勝負也不過是四六之數!”
陸壓知道這位兄長可以說得是混沌宇宙中第一戰神,他的分析自然是理出有據,說和鴻鈞相較,勝負在四六之數,絕對是公允客觀,不帶絲毫偏差,此時的確不是與鴻鈞鬥法的最好時機,可是如果任由鴻鈞修補玉碟成功,到了那時,就連四六之數也沒有了!
盤古與陸壓對視一眼,心中俱已做了決定!同時點了下頭,二人身形一陣模糊,再出現時已離那個詭異石臺,來到了七彩玉碟之上!
察覺有人來至,鴻鈞閉上的眼睛猛然睜了開來!“是你?是你們!你們居然還活道?”一聲稱得上是慘嚎的聲音劃破虛空,無盡的回聲遠遠的蕩了開去!
“若要令其亡,必先使其狂!”一聲發醒般大喝道:“此言果是金石至理!鴻鈞,你倒行逆施已極,今日就是你道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