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聲中,身形杳查渺渺的消失在那片星雲中,來不知何來。去不知何去,只留那大笑在這混沌中不斷的迴響。
此時的玄黃塔中又是一番景象,恢復平靜後的陸壓喜笑晏晏,得知到大兄盤古居然在開天在劫中逃得一線生機,不由得慨嘆良久。呂陽見他心情大暢,想起一事道:“前輩,為何我體內的六魂幡是不是你的因果幡?”
陸壓微微一笑道:“此物依你先前所說,與鴻鈞和盤古二人大有牽連,若是我猜的不錯,此物十有**便是我生前至寶因果幡。“
終於得到了答案的呂陽心中忽生失落之感。抬著對上陸壓那似笑非笑的面容,呂陽一陣羞愧,心道陸壓對自已剖心置腹,自已在這一刻居為了一件靈寶忐忑不安,真是不知所謂。想到這裡,腦子一熱。衝口而出:”前輩,這六魂幡若真是你的因果幡,可儘管拿去,在下決無二話。”
他這一句話出口,陸壓倒是大出意料之外,盯著他看了半晌,奇怪的問:“因果幡是混沌至寶,別人做夢都求之不得,你即已得之,還肯還給我?”
知道陸說的並不是假話,別說混沌至寶,就是普通的靈寶放到現在的三界,也必是一場血雨紛爭!呂陽淡然微笑道:“我來自天外,無意捲進這神魔紛爭,只是事到臨頭,步步緊逼,不得不應,前輩姿質風範強我百倍千倍,若是那六魂幡是你前生舊物困果幡,自當雙手奉還。”
見他說的誠懇之極,神態自若,沒有半分矯情造作,陸壓愕然與他直視,呂陽正面相對,只覺對方眼中奇光變幻,宛如一條長河流淌,其中大千世界,生死輪迴,在其中眼中一一閃現,此刻任何人與陸壓的眼神對上,恐怕都要不由自主的的移開眼神。
而呂陽心中無畏無懼,坦坦蕩蕩,毅然對上陸壓的目光,左眼金光右眼銀光,二光閃得三閃之後,隨即化成一片混沌之色,竟然與陸壓平分秋色,不差分毫。
陸壓心中微驚,面上淡淡卻不表現出來,微微一笑收起了目光,笑道:“你很好,我傳你的道法俱已領略,已經觸及大道邊緣,日後成就不可限量,呂陽,我之道,已盡數傳你,日後我若有難,你便將我的道統傳下!”
萬萬沒有想到,搞了半天陸壓說出這番話來,呂陽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不知如何應答,只得茫然點了點頭。陸壓欣慰道:“如此甚好,我之道統存留,實在是大道眷顧,以前我老是責它待我太苛,如今看來,比之我的大哥與二哥,我卻是好的太多了!”說完仰首長笑,聲震雲天。
感受到陸壓喜悅之意,呂陽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古怪的念頭:自已能夠初步領略時間與空間之道,不消說是得了十二祖巫的本源之道,而十二祖巫是盤古真身所化,是不是也可以這麼說,此道得自盤古?而且自祖巫洞府開始,自已一路行來,盤古對自已幫助良多。
而鴻鈞更是在東海之上,欽賜自已大道紫氣,親口收自已為第四親傳弟子!哎喲,這混沌至強三人組,竟然都與自已有師徒之誼,偏偏他們之間恩怨糾纏,水火不容,今後自已夾在其中,這路該怎麼走?
沒等他想得明白,陸壓長笑一聲:“我之願已了,大哥即然在混沌珠子,他神威蓋世,自然有法子保得周全。如今我要破除鴻鈞這所設的空間秘法,你且好生自保。我若身隕。可將我和你說的這番話與大哥細說,他可解得你心中疑惑。”
別介啊,呂陽一聽急了,聽陸壓這個意思,要破除這個結界,其中大有風險,這幾句話中都有交待後事的意思了。
看到呂陽遑急神色,陸壓呵呵一笑,擺手道:“正如你所想,鴻鈞當初關我至此。除了以玄黃塔自身的天地偉力加以鎮壓外,更親手佈下這混沌失卻大陣。”
“混沌失卻大陣?”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陣法非凡,更別說鴻鈞親手佈下,用來禁錮陸壓所用了。陸壓點了點頭:“此陣非同小可,以上古四大本源為干支,以極品神器為核心,此陣成功,便可吞噬入陣之人所有記憶,至大成時,入陣之人便會喪失本心,化為傀儡,以佈陣之人為命是從!”
“這麼變態?”呂陽臉上色變,陸壓所說。自然沒有假話。陸壓點了點頭:“布出此陣鴻鈞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他為了壓得我的大道和合咒的解法,費勁心機佈下此陣,妄圖將我化成他的傀儡,想以我之力召回因果幡,助他得成大道!”
呂陽點了點頭,咋舌不下,這些天外高人為了修道進階,還真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做的出來,以小比大。就憑自已這一層層走下來,從元鴻子開始到鯤鵬止,那一個不是為了在道途中走得更遠更久,天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