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是誰來到了。慘嚎道:“娘娘饒命,小神看護桃園不利,請娘娘責罰。”說完頓首不止。
本來看著這位一身做派,心裡有還有幾分忐忑。等張果嚎完了,呂陽心裡全明白了,這位,就是自已的天生老婆!王母娘娘瑤池!
見張果嚷破自已身份,王母大怒,她本來就看不上這個老鼠精。想到是玉帝派來的,就隨手將他打發到桃園,自已眼不見心不煩也就是了。今日正她準備去混沌彌羅天謁見元始天尊。
將走未走之時忽然覺得臉上發燒,心血來潮。連忙掐指推算。卻不料天機早就亂成一團,那裡還算得出什麼。正在這時,忽然發現蟠桃園中天羅網發動。她心內一動,也沒驚動隨身侍女,直接瞬移來到此處。
來到見張果與呂陽二人相鬥,她便隱身一旁悄然觀看。見呂陽天上劍炁,又看到呂陽臂上金光隱隱。王母心裡什麼都明白了,難怪自已心跳惶急,心血來潮,卻原來。。是怨家來了!
呂陽是至陽之身,王母是至陰之身,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他們就是天生一對。呂陽現在只有一陽本源,又全力與張果鬥法,對王母感應自然是沒有。而王母卻不同,陰陽交匯這種感覺在王母來說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望著眼前這個女子,呂陽笑了。看著眼前這位不懷好意的笑,王母心裡咯噔一聲。臉上神情頓時變得古怪之極。厲聲怒道:“小小凡人,見了本聖母不大禮來見,居然敢放肆嘻笑,你不想活了?”話說的狠,可是尾音卻略帶顫抖,透著幾分心虛。別說呂陽,連趴地上不敢動的張果都聽出來了。
呂陽呸了聲道:“你給我閉嘴!騷娘們。”就這一句話,王母差點沒厥過去。地上的張果此時剛變回原身,聽完呂陽這話,直接暈了。他沒法不暈,這天上地下有史以來管王母叫騷娘們的牛人就沒有出現過!
王母頭髮都乍了!眼睛也紅了,眉毛也立了。下了彩雲,一步步走向呂陽,低聲道:“你剛剛叫我什麼?你敢再說一句?”王母準聖之身,這一怒,威壓如山,呂陽就就覺得體內那天羅網又緊了幾份。痛哼了一聲,呂陽呸得一聲;吐出一口血,正落到王母的裙上。
眼睛眨也不眨,盯著王母暴怒的臉:“我叫你了,騷娘們,怎麼樣,聽不夠?再來幾遍?”說完哈哈而笑,只笑了幾聲,忽然心口一陣劇痛,身子翻滾著滾出老遠。
原來是王母對著他心口就來了一腳。王母這一腳含怒而去,呂陽只覺得如同捱了一記巨鍾重擊,滾倒在地,登時嘔血成升。
王母兩眼噴出怒火,伸手從頭上拔出一枚金釵。釵頭放出無限寒光,一看就是一件不凡靈寶。王母高高舉起,便要向呂陽紮下。也不知那來的勇氣,呂陽掙扎著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向向王母走來。
嘴角噙著一絲莫名的微笑,眼黑漆黑。呂陽步履踉嗆,看那樣子來陣風也能吹倒下。可是王母拿著金釵的手不住的顫抖。呂陽一步步欺近,王母一步步後退。終於王母感覺身後一實,原來退到一株老桃樹上。再也無有了退路,王母瞪大了雙眼,聲音發抖:“你。。你要做什麼。。”
王母現在好象不再是那個高居九天,俯視天上人間,手握無盡權柄的女王。在呂陽莫名的威壓下,她好象變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面對著呂陽,王母覺得自已現在連一個小手指都提不起來,
呂陽嘿嘿冷笑,臉上五官鮮血直流,一張俊臉有如神魔。一伸手捏住王母的玉臉,猛然一捏,王母痛哼一聲,眼睛瞪大。她不知這個人想要幹什麼。奇怪自已一身修為,可是為什麼現在這樣虛弱。提不出一絲力氣。王母第一次發現自已竟然會有這樣深深的無力之感。
眼前這個男人,彷彿有一股無與倫比的霸道魔力。讓她芳心劇跳,渾身痠軟,不敢有絲毫反抗。
凝視著眼前這個女人。原來她就是自已的天生老婆瑤池。這一瞬間,來自東華純陽之身那部份記憶,俱都清淅明瞭。呂陽慢慢抬起手掌,對準王母的如玉的臉蛋,狠狠的就是一耳光!
一聲清脆,碎掉二人心。摸著火辣辣的臉,不相信這一切,這一世是夢,對,肯定是夢!瞪著眼前這個人,嘶聲道:“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張果在一旁看得真切,只覺得自心裡天崩地裂!高高在上,人神不敢侵犯的王母娘娘,居然讓人頂在桃樹上,讓人摸臉摸手,最後還讓人煽了一個大耳括!
張果呻吟了一聲:“我死定了!”他在天宮日久,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那點不清不混的事他也聽說過一點,但是看到眼前這一暖昧狗血情景劇。張果知道自已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