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說了這些話,傷勢越發加重。臉色慘白變得潮紅,伏在呂陽懷中呼呼直喘。呂陽見她這般辛苦;心中一酸,怒道:“還不快些閉目養神,這些話等你好了再說也不遲!”
白素貞搖了搖頭,淺笑道:“你不要管我,讓我把話說完。我傷勢太重,只怕是好不了了。這瓶中之物那人極是寶貝,不知是不是你所要之物。”
“我本想助你一臂之力,沒想到那人除了正在祭練中的法寶厲害。手中放出傷我的法寶更是了得!那法寶緊追我而來,是我燃燒內丹精火,帶著它轉遍周山,仗地勢之利才得逃回向你們報訊。你拿了此物,帶著青妹速速離開罷。”
她重傷失血過多,臉色由潮紅再變如淡金,勉強說了這麼一堆話,頓時氣若游絲,已呈油盡燈枯之象。呂陽這才明白,白素貞夜探百蝠洞竟是為了自已!受傷也是為了自已!頓時火上心頭,伸手抓過那個玉瓶,擲在地上。怒道:“誰要你去夜探百蝠洞?如今搞成這個樣子回來?還不老實養傷,只管羅嗦什麼!”
白素貞啊了一聲,見呂陽滿臉怒色,眼角卻有眼淚流下。知道他不是真的怪了自已。伸手給呂陽輕輕拭了淚痕,嫣然一笑,輕聲道:“你不要惱我,能為你做點事,我心甘情願。”
這是白素貞平生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剖露心跡,她雖然身為蛇妖,但人如其名,一生清靜素潔貞靜,不涉淫邪之道;一心追求大道長生。沒想到與呂陽區區三日,竟然一往情深,其中古怪,她自已也稀裡糊塗,不能解釋。
這一笑現在呂陽眼中,雖然是重傷之下,非但不減其美色分毫,映著一身血汙,更顯得驚心動魄!
小青在一旁聽姐姐和呂陽說了這些話,她雖然年紀小,此時也明白了姐姐竟然也對呂陽動了真情。心中莫名酸澀,但眼見與自已相依幾百年的姐姐命懸一線,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直淌下來。
呂陽心中也是難受之極,自已本來就不想讓白青二女攪進自已的事來。沒成想結果還是搞成這樣,白素貞為了自已更是身受重傷。美人情重,讓自已情何以堪?見白素貞一臉頹廢,想起眼前也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
嘆了口氣,柔聲道:“你個傻姑娘,我要取的那個人身上之物不是這個。眼前當務之極,你放心養傷就是了,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在!”說完催動體內道陽,一股熱力順著白素貞手心流入,助她梳理亂成一團的經脈,收攏四散的真氣。
見他說得篤定,眼中盡是對自已不捨關懷之意。白素貞心中喜悅,覺得此時為了呂陽就是死了,她也心甘情願。重傷之下的她已沒有平時半分自制之力,好象回到了自已幾百年前還是一個剛出生的小白蛇之時,軟弱無力。閉上眼睛,依偎在呂陽胸前。聽著他咚咚心跳聲,白素貞輕輕嘆息一聲;只有眼前這個人才會給自已如此踏實的依靠與溫暖。!頭一歪,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見她這般,呂陽嚇了一跳,慌忙伸手一摸脈搏,雖然跳動微弱,但是並無紊亂衰竭之象。這就看出白素貞平時修煉有道,底子打得極厚。受了這般重傷,體內生機卻不斷絕。再得呂陽純陽之力相助;危機暫時已過。呂陽輕吐了一口氣,放下了心,見白素貞雙目緊閉,秀眉緊蹙,臉露痛苦之色,但是嘴角掛有一絲微笑,看來受傷雖重,但心情不錯。
呂陽嘆了口氣,這白素貞對自已這樣一往情深,為了自已的事竟然以命相搏,如此情深義重,讓自已如何報答。抬眼望著渾身血跡斑斑的她,呂陽心中詫異,白素貞修為極高,在這峨眉山自家大本營遇敵,縱然不能勝利,打不過跑總是沒問題,難道那張果老果然有那麼厲害的法寶?能將白素貞重傷成這個樣子?想到這裡呂陽臉色凝重,沉吟不定。
望著白素貞捨命奪回的玉瓶,想起她昏迷前說的那些話;呂陽心道能讓白素貞這麼看重的東西,想必不會是什麼簡單物事。只是不知這個玉瓶裡是什麼東西,竟讓白素貞捨命奪來交給自已?正要開啟來看。忽然小青尖叫道:“呂大哥,你快看,天上那是個什麼東西?”
不用她喊,呂陽此時也感應到了。揮手讓小青不要慌亂,將懷中的白素貞交給小青。呂陽舉目望天。只見一團白光挾帶著一片雷火金花,一路劈里叭啦好不熱鬧,自東向此飛來。呂陽看得分明,只見白光中一隻巨大的手掌,轉眼便來到三人頭頂上方!
呂陽一看這個如山大小般的巨大手掌,不由得目瞪口呆脫口而出道:“尼瑪的,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如來神掌??”
這個西方金剛伏魔**很是厲害,一旦鎖定目標,緊緊跟隨,不死不休。這大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