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霄同意師弟的話,“那倒是,要不是我把丁香從山中撿回來,咱倆的媳婦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有些事情回想起來,就像是命中註定的,冪冪之中讓他遇見她,他又救了她。
司凌霄哪兒知道,這是丁香的師傅一時手誤,才把他們弄到不同的時空中,又費了把力氣,才把三人送作堆。
司連翹用他那纖長是手指纏繞著丁香的黑髮,想到師傅算出的結果,知道丁香還沒睡,故意說道:“丁香或許就是老天特意送到咱家來的。”
丁香默然,暗中腹誹,什麼她是老天送來的,她是那個沒見過面的無良師傅送來的,還好,還能穿回去。
司凌霄的大手攬住丁香,“我覺得也是,她是我們的。”
一句話,決定了丁香的歸屬。
丁香的心被這句看似簡單卻很有分量的話給打動了,這一瞬間的感覺,是心悸,是顫動,是愛情的萌芽。
愛情的種子落在丁香的心田,等待它生根,發芽,開花,結果,這也是感情的必經之路。
夜色朦朧,高山峨影,山中微微的涼爽清風,吹散了一天的熱氣,微風還送來了清淡的花香,給這寂靜的夏夜增添一份安逸,舒適。
夜更深,情到濃處,繾綣的人兒相互偎依,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新房子建成了,剩下的就是佈置房中的擺設,打造丁香理想中的小窩。對於房屋的佈置,司家兄弟沒有任何意見,全憑丁香做主。本來,丁香是打算好好佈置古代第一個家,可她看到了無良師傅的信後,就盤算著回去之前多賺些金銀。至於房子,她又不能帶走,就改變了原來的想法,不想那麼講究地佈置了。
這功法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成,丁香還得住些日子,就算是不講究,日常需要的東西還得準備,像是桌椅床案等。對了,她還要賺錢開店,鍋碗瓢盆之類的也缺少不了。所以,這段日子丁香就在司家兄弟的幫助下定製傢俱,收拾新房。
新蓋的這棟獨院二層小樓,裡裡外外花了丁香將近二百兩銀子。在鎮上的人看來,這房子就是司家兄弟出錢蓋得,只不過是讓丁香使用而已,他們哪知道這錢是丁香賣菜方子得來的。丁香一看就像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還真讓人小瞧了她。
對於三人返回現代的事,丁香做了安排,首先,三人有時間一起修煉師傅留下的功法,以期早日突破,回到現代;還有,空間也需要重新佈置一下,丁香就把這事交給司凌霄,讓他弄些花草蔬果的種子,三人有空就去種點,共同體驗農家樂的生活。
丁香還和兄弟二人講一些現代的事,還有自己的父母、弟弟、同學等,反正丁香想到的,知道的,都講給兩人聽,有時候司連翹的問題太多,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這問那,不是問得丁香啞口無言,就是講得她口乾舌燥。
平淡的日子就在這些歡聲笑語中悄悄逝去,三人的感情越來越好,一起幹活也有默契。終於,靠著官道的店面弄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白玉蘭在家一直病怏怏的,一直不想動彈,她本就身體柔弱,這心思一複雜,身體愈發不好,臉色也有些蒼白柔弱,一看就是無精打采的樣子。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可是愁煞了白夫人。
白夫人問自己的丈夫:“你說玉蘭這是怎麼了,身子一直不好,會不會是有什麼心事?難道是因為連翹大夫,你說怎麼辦才好,這連翹大夫那裡一直沒動靜,說要定親成親什麼的,就這樣吊著,咱玉蘭可拖不起。玉蘭該不會是看他家表妹來了,就心急了吧,唉,這可怎麼辦才好?就算是連翹大夫出色,可咱玉蘭也不是個差的,又不是嫁不出去,還能巴巴地倒提親。”
白掌櫃想起司連翹抱著丁香的情景,琢磨不定司連翹的心思。誰叫司連翹一直待人平淡如水,看不出喜歡過哪家姑娘,也不著急娶親,讓人猜不透他心思,
白掌櫃思忖,看來得早作打算了,人家表兄妹二人怎麼說關係也近,這萬一相處時間一長,來個日久生情,自家姑娘就沒戲了,想到這裡,白掌櫃交代夫人:“我看,你不如拿點東西,去花大嬸家跑一趟,讓她去司家打聽一下訊息,問問司連翹是什麼意思,打探一下他的心意,要是行,就順便把親提了,要是不行”白掌櫃頓了一下,“還是早作別的打算,咱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孩子。”
白夫人點頭,覺得丈夫的話說的對,行不行的,先得個準信。
說起保媒這事,四國的婚嫁風俗,早就被獨特的安平公主搞得混亂,有男方向女方家保媒提親的,也有反過來,女方向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