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作品,發起了呆,突然之間,“王羲之”三個字一下子蹦到了腦子裡!
啊,王羲之,原來這是一幅王羲之的作品?書聖的一篇傑作?怪不得,被人保護得這麼好,其他的字畫都是散亂地放著,唯獨這一張,是精心地放在一個錦盒裡的,可見當初收藏它的人,是多麼得愛這幅作品啊!
陳洛兒驚呆了!在她曾經的時代,王羲之的真跡幾乎都沒有了。而現在,自己的手上就有一幅,而且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幅,因為在她的印象裡。只聽說過王羲之的《快雪時晴貼》,卻從來沒有聽見過什麼《清明貼》的,看來,這幅作品還沒有流入宮廷,還不廣為世人所知,不然的話,她聽花子騫和煊瑾他們談論這些時,怎麼會根本沒有提到過?
看來,她是發現了真正的寶貝兒!
太好了!
陳洛兒又看了一陣,覺得定是真跡。然後又小心翼翼地將它卷好,重新放進了錦盒裡,安穩地放在桌子上,心想,肯定會有用得著的那一天的。現在。還不是拿出去的時候。
最後,陳洛兒選了一對白玉鐲子,再選了一支碧玉簪子,拿在身上,然後出了空間。
開啟房間,一看外面,早已有人在院子裡忙乎開來了。
一看。卻是父親正在給花兒澆水。
陳洛兒趕緊走過去,拿下父親手上的花壺,心疼地說道:
“爹爹,你的腿傷還沒有好徹底,怎麼這麼早就起來澆花了?現在反正沒什麼事情,你就好好地休息吧。這些澆花的事情,讓另外的人去幹就行了。”
陳父慈愛地看著容光煥發的女兒,滿足地說:
“洛兒,現在咱一家人在一起了,你和寶兒也這麼爭氣。為父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不過,總不能天天呆在家裡吃閒飯吧,我和你娘做不成大事,便做一些小事,好讓你們安心做大事好了。這澆澆藥掃掃地啥的,就是天底下最輕鬆的話兒了,若這些都不讓爹爹做的話,爹爹都不好意思吃飯呢!”
陳洛兒一聽,開心地笑了:
“爹爹,既然您這樣說的話,就依您啦!爹爹在家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千萬不能幹重活兒,養好腿傷是第一要務,聽見了嗎?不然的話,女兒心裡會過意不去的,爹爹就看在女兒心裡好受的份上,不要想著要去幹些什麼,只要養好身子,健健康康地就好啦!”
陳父樂呵呵地說:
“行,爹爹聽你說的現在洛兒長大了,能當家了,爹爹是趕不上形勢了,不聽洛兒的聽誰的呢?”
父女倆正親親熱熱地說著話兒,養母楊氏從廚房裡出來了,見陳洛兒已經起來了,便招呼她過去,說已經燒好了雞蛋醪糟,先喝上一碗墊墊!
“娘,你真的在廚房裡忙開啦!”陳洛兒又喜歡又心疼,說著跑了過去,進廚房一看,香草也在裡面呢,正坐在灶前燒火。
“早上不多睡一會兒,這麼早起來做什麼?”陳洛兒總覺得走了這麼遠的路,父母應該好好地歇息幾天的,哪知道,他們只是歇息了一晚,便又閒不住了,不是做這樣就是做那樣,完全是在老家陳家溝一樣的作派。
楊氏拿了一個乾淨的碗,從鍋裡舀了一碗雞蛋醪糟出來,拿了筷子放到碗,親手端給陳洛兒:
“我兒,快嚐嚐吧,和在老家時的是不是一個味道?”
陳洛兒架不住養母的疼愛,便接了過來,吹了吹熱氣,喝了一小口,咂巴了幾下嘴巴,高興地說:
“娘,和老家的還是一個味道呢!只要是娘做的,都是一個味道!”
“好,味道沒變就好!趁熱,快喝了吧,喝了,我們就可以端飯出去,招呼大家吃早飯了!”
“就是,快喝了吧,嬸子說洛兒姐喜歡喝,一大早地就讓香草去買回了雞蛋和醪糟,非得親自燒開了給洛兒姐喝呢!”香草坐在灶前,羨慕地看著這一對幸福的母女,真心替她們感到開心。
陳洛兒像以前一樣,端起碗幾下喝了,擦了擦嘴巴,看到旁邊放在鍋裡的籠屜裡冒著熱氣,不覺奇怪:
“娘,這裡面蒸的什麼啊?一大早起來,這麼勞神費力的,何必呢?”
“饅頭,又香又大的饅頭!娘記得,在鄉下的時候,家裡窮,一年只能蒸一兩次,讓你們姐弟倆吃個飽,現在咱有錢了,娘想天天給你們蒸了吃,娘欠你們的真是太多了”
陳氏有些說不下去了。
陳洛兒忙上前攬住娘瘦弱的肩膀,開心地說:
“娘。你的心意洛兒知道,不過以後可不能這樣辛苦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