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插到了屋子裡的小瓶子裡面,放到了茶桌前,一股淡淡的禪意便四散了開來。
幾盞茶喝下去,臉上紅撲撲的,水潤潤的,頭腦裡也清楚多了。透過窗欞,看著香草在院子裡辛勤地勞作,她的心裡感覺到幸福又滿足。在這個時代裡,兩個女孩子帶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生,能夠在異地他鄉奮鬥成這樣,真是極為難得的,十分讓人欣慰。
香草真是可憐,家裡就她和父親艱難度日,現在,還不知道她的父親在老家裡生活得怎麼樣了呢。那藥鋪的李掌櫃在欺負他嗎?她猜不到,不過想得到,香草的父親一個人一定生活得十分得艱辛。
過些日子,接養父母過來生活的同時,一併將香草的父親也接過來吧,他苦了一輩子,理應現在享一點兒福了。
陳洛兒想著他們由此而堆在臉上的陽光般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茶喝好了,陳洛兒起身,到自己的屋子裡去換衣裳。
將身上的白色外衣脫掉了。又暫時換上了一件乾淨的外衣。她想著,等到將衣裳拿了出去,讓香草給洗洗的時候,她便進空間去,好好地洗個澡。全身乾乾淨淨的,她會覺得十分得舒服。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摸到那枚玉蟬兒。
但是一摸,她驚了一跳——脖子上沒有!
她登時就慌了,趕緊再摸,還是沒有!
不可能吧,這枚玉蟬兒自進了京城後,就再也沒有從脖子上取下來過的,一直好好地掛在脖子上,今天怎麼會沒有了呢?
平常從來沒有丟過,心裡從來沒有為此擔心過,現在突然脖子上沒有那玉蟬了,她心裡咚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