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越沒有力氣了。”花無塵還幫著三爺說話。
“那我們走了。”說罷,拉了花子騫的袖子,往那外面走去。
花無塵在後面看著,等到他倆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裡的時候,這才回到了客廳裡,找了白管家詳細問話。
話說三爺和煊瑾出了花府,乘坐馬車往那陳洛兒的“寶硯齋”而去。
路上,三爺問花子騫:“怎麼突然這樣了?難不成那天一回家來你就受了寒涼,病倒了?”
花子騫說:“可能是那天掉到水裡的緣故吧,不過本來已經好些了,昨天晚上陪了洛兒姑娘到他的一處朋友處去,有些事情,因來的時候,一直坐在馬車裡僵著,可能是那時候又受了涼,這才加重了病情的。”
“哦,原來你昨天又去見她了啊。你這個傢伙,看來真的mi上那洛兒姑娘了,真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三爺看著花子騫笑道。好朋友倆,si底下是什麼事情都可以說的。
“當裡是啊”花子騫心裡幸福地甜mi著,嘴上卻不承認,好像將事承認下來了,那洛兒姑娘就會受到驚嚇飛走了一下。
心愛的姑娘像那珍貴的磁器一樣,只能小心翼翼地捧著,遠遠地看著,如果走得近了,失了手,就會一下子打碎了它。
他害怕失去。本能的,沒有緣由,彷彿是命中註定一樣。
“今天父親回來了,好生奇怪,竟在我榻邊問起了最近有無見過心儀姑娘的事情,以前都不曾問過的,今天剛一到家,吃了飯就問起,我想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玄機啊?”
花子騫一直為這個事情心裡犯著嘀咕。
三爺一聽,哈哈一笑,說道:
“這個正常嘛,說不定老爺子是聽了誰的話,然後想要給你找一個媳fu了呢,再說了,本來你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老爺子關心這事也是正常。”
“啊,聽你這麼一說,倒極有可能,不過,我可不想要什麼其他的姑娘。那些大戶人家的姑娘好是好,但總覺無趣,沒甚話說,還是覺得跟洛兒姑娘在一起的時候好。”花子騫一著急,竟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三爺一笑,說:“我知道你是喜歡那洛兒姑娘的,不過,你要清醒哦,你父親絕對不可能同意你和她在一起的,你們花家是什麼樣的門戶?豈可娶一個連小門小戶都算不上的姑娘?你可以作好思想準備,必竟,花家只有你一個兒子,自古父母之命不可違的,我看你啊,還是調整一下自己的思路吧慢慢遠離那洛兒姑娘,不然,她會給你帶來無數麻煩的。雖然我也承認她是個好姑娘但地位太低,根本配不上你家的。我說的是老實話,可能有些傷你心,但只有好好朋友才會如此勸說於你的。”
“你說的當然是實話,我心裡也清楚得很這事先不說吧。”花子騫一想到這個問題,覺得頭痛不已。
三爺一看心痛,便出主意道:
“當然,還有兩全齊美的辦法,我早說過了。你娶了那有地位的家庭裡的姑娘為妻,至於這洛兒姑娘嘛,納入房裡,收為妾便可,到時候,你怎麼寵她都沒有關係,豈不一下子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花子騫搖搖頭說:
“愛一個人,便是希望和她一生一世,豈可今天寵這個,明天納那個?世人都是這樣的想法,我卻不這麼想的。而且我看出了,那洛兒姑娘是很有血xing的一個姑娘,她也斷不會那樣做的。”
“啊,既然這樣,我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只是凡事慢慢來,從長計議,不可得罪了你的父親啊。”
說話間,倆人已經到了“寶硯齋”門口,下了馬車,進了店子,那寶兒便飛快地往後院去報告去了。
三爺和花子騫在店裡小坐了一會兒,問了一下鄭鵬程:
“那錦盒裡的字可是你寫的?”
“正是敝人,不知道二位公子問這個作甚?”鄭鵬程拱了拱手,問道。
“哦
,沒什麼,只是問問。那字我們見了,覺得甚好,沒想到原來出自先生的手裡,真是讓人驚訝。想不到在這樣一個小店了裡,居然還藏龍臥虎呢。”花子騫回答道。
“那字一般,承諾二位公子抬愛,主要是咱家陳姑娘的硯臺雕得好,所以一併得映襯得那字兒也好了起來。”鄭鵬程十分佩服陳洛兒的絕技和人品,不肯自己奪了她的光輝,總是將她襯出來。
三人正說得投機,那寶兒又飛跑回來,說是她姐姐讓他來請他們倆進去,在院子裡等著呢。
花子騫一聽,忙站了起來,告別鄭鵬程,和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