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的兒子。我一點也不高興。”
謝皇后懷孕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朝野。
可是,哪有人知道啊?
謝皇后實則沒懷孕了。
那真正懷孕的,壓根兒就是不是謝皇后。而是另外的兩個小宮人。那是太后謝蘊賜下的宮人,不過是服侍了天子司馬元曜幾回。
總之,就是巧合的懷上了。
這宮人懷孕的訊息,太后謝蘊自然是隱瞞了下來。人嘛,也是好好的養著。
這為了什麼?
那就是讓謝皇后李代桃僵。
那是借腹生子,將來,再來一個去母留子。
“娘娘,您想想,天子如今正得青年,您和天子成婚多年,未能孕育了子嗣。多少的流言誹語何嘗不是中傷了天子?”
“娘娘愛慕天子更甚自己,您自然是希望天子膝下有了正統的繼續人的。”
奶嬤嬤又勸了話道。
謝皇后聽得奶嬤嬤這般講了,點點頭。
“本宮自然是盼著天子表哥,處處不讓人詬病的。”謝皇后的眼中,她的天子表哥自然是好的。她哪捨得,他受了委屈?
宣文十年,秋。
南韓國的京城。
東屠國的軍隊已經佔了這位城池以東的南韓國疆域。可以說,在東屠國的軍隊面前,南韓國的各方勢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簡直是渣渣。
哪怕不拼了熱武器,就是冷兵品的撕殺。
南韓國的軍隊也缺乏了,那種戰鬥至死的勇氣。
在冷兵器的時代裡,勇氣是一種不可缺少的致勝法寶。有道是狹路相適勇者勝,連拼至死勇氣都沒有,何來的勝利?
戰爭不是過家家,是不可能,不死人的。
一將功成萬骨枯。
在劉長石眼中,死人只是數字。不管是敵人,還是自己人的。這等冷漠,非是無情。而是冷冰冰的現實。
劉長石這一位君王能做到的,就是賞罰分明,就是賞罰公正。
他許下來給軍國將士賞,自然落到了實處。他定下的規章,應該的處罰就絕對不打了折扣。
說起來,似乎挺容易的。
可做到了,卻非常的難。
人心有私,再好的制度,也不可能完美無缺。只能相對的。
戰爭不如說,就是一場比爛。誰更爛,自然就是輸家。贏家啊,自然不會被指責了。
在南韓國的京城的城樓上,劉長石望著遠方。這是第二回 ,他來到了這一座城池。他在想了一件事情。
他如今的大勝,再加上賞格。
那麼,威與勢,皆有了。
那些更西邊的南韓國的小勢力頭領們,會有那等眼光來投嗎?
還是說,非得戰火燒到了他們的頭上,他們才懂得了審時審勢?
東屠國君王的使節已經派出了。劉長石邀請了南韓國剩餘的勢力來這一座,南韓國曾經的京城相商未來。
這,是劉長石的表態。
這,亦是東屠國的態度。
讓南韓國剩下來的人,拱手稱臣。若不然,劉長石準備殺雞警猴了。
這殺雞時,肯定就要辣手了。畢竟,光有威不夠的。還要有一些必要的手段,以警示了某些野心家啊。
“其實,寡人非常希望有些人,可以不那麼識相的。”
劉長石期盼著,有些人不要來了南韓國曾經的京城。他,已經備好了屠刀。
第197章
劉長石的目的更簡單。劉長石想要立威,劉長石要想早些解決了南韓國這一片疆域的問題。而自古以來,這就是一個統治人心的問題。
再多的疆域,總要人治理。
劉長石需要的就是治理好了這些疆域上的人口。
對於東屠國的到來,南韓國內的勢力肯定不歡迎。可闖入的東屠國的軍隊,就是最大的勢力,最大的一支武裝力量。不管原來南韓國的勢力是否歡迎?
他們都得面對了現實。現實就是東屠國勢大,以力壓人。人在現實,總要低頭的。
當然,不識趣的,以為自己特殊的人肯定存在。
南韓國的內部這樣的也不缺的,當然,只是極少的個數。
於是,南韓國的京城,劉長石派出了使節,結果有沒到的人嗎?
有,還不只一位。
不過,在例會開始了半天后,又趕來了兩位。
這兩位一來,就是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