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沒注意著一些問題。”
“我可注意到了。”趙春花說道:“今個兒,你怎麼接了你娘回城,也沒說讓馬車來咱家中一趟?”
“母親那兒累了。想是洗三時,就一定來家。”
劉之燁笑著回了一句。
趙春花聽女婿這麼一講,好像也是這個道理,便是點了頭,同意了。
洗三。
對於新出生的小嬰兒,自然是這麼一個道理。
洗三當日,劉王氏先去了謝府,她自然也是帶上了孫女劉玉娘。
在謝府上,劉王氏見到了女兒王遂娘。同時,劉王氏更是知道了,外孫兒有了名字,是女婿給取的,名叫知源。
“謝知源,女婿這個名字取的好。”
劉王氏誇了一句。
王遂娘自然是開心著。
劉王氏這會兒跟女兒說些心底話,自然是沒留了外人,就是孫女劉玉娘坐了旁邊兒。劉王氏又是說道:“娘來你這兒,也是想讓遂娘你幫忙一下。”
“說起來,這一樁事情,還得遂娘你出手了。”劉王氏沒隱瞞什麼,她講了長孫伯玉出事兒。偏偏這會兒,兒媳小蕭氏又出了雙胎叔玉、季玉。
“這事情三郎那兒講得明白,想等你弟妹出月子後,再是說了情況。”劉王氏拍拍女兒的手,說道:“坐月子,對女人也是關鍵的時候。三郎就是怕,你弟妹在月子裡哭得狠了,會傷了身子骨。”
“娘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就想著,先瞞了頭一個月。”
“而且,伯玉只是失蹤……指不定,哪天就是回來了呢?”劉王氏嘴裡這般說,想給自己一個希望。可實際上,劉王氏的理智告訴她自己,這哪可能?
劉王氏打探的清楚。
長孫伯玉落水前,那是胸口中了一箭的。
“娘放心,這個忙女兒一定幫。”王遂娘說了這話後,還是對侄女玉娘招招手,讓玉娘到了身邊後,褪下了手腕上的一對玉鑲金的鐲子,帶到了玉孃的手腕上。
王遂娘說道:“玉娘是好孩子,你也聽到了,你祖母是好意。可得記著,在你娘坐月子裡的頭一個月,莫要讓你娘傷心了。”
“姑姑,玉娘明白。”劉玉娘這等年紀的小姑娘,也是懂事兒的人了。
劉玉娘自然知道的。
這樣做,對親孃好。
至於伯玉弟弟?
就像祖母講的,也許伯玉弟弟哪一天就歸來了。
這也是劉玉孃的期盼。
當天。
榮娘在洗三時,是晌午後,才是見到了婆母劉王氏。當然,一起帶來的一個訊息。便是今個上午在大姑姐的洗三宴上。
伯玉得了謝氏府上一位辭官歸隱的長輩喜愛,收入門下。
這等拜師之事,能遇上了。
大姑姐請示了婆母劉王氏後,就是由夫君劉之燁做主同意了。這時間匆忙的。劉伯玉的新老師就是收了小徒弟,準備讓劉伯玉在謝府的族學裡深造。
“這是好事兒。”
榮娘聽到了這個訊息時,笑得挺開心。
趙春花也是滿面的笑容。謝氏如今多熱啊。那可是當今天的舅族加妻族。往後,肯定是錦上繁華。
在趙春花想來,長孫遇著這等機會,若是搭上了謝氏的大船。肯定未來可期盼。
榮娘也是這般想。
至少,剛開始榮娘是這般想的。
在洗三宴當天結束後。
晚上。
榮娘餵飽了兩個小嬰兒後,她沒睡下。她喚了夫君劉之燁到屋中小坐,至於親孃趙春花讓榮娘以仲玉的名頭,給忽悠了一回。
加上一天兒,趙春花累得緊。
這會兒,趙春花也是回了寢屋去。
屋內,油光燈亮著。
小搖籃裡,兩個小嬰兒叔玉、季玉睡得香甜。
榮娘坐了榻上,劉之燁坐了旁邊。
“我總覺得哪兒不勁頭。”
“今個兒,母親的神情不對勁頭,玉孃的更是如此。現在想想,三郎,你們是不是有事兒,瞞了我?”榮娘問這話時,目光是仔細的打量著夫君劉之燁。
今天白天裡,榮娘是光顧著高興,倒沒細想太多。
可這要歇下了。
夜深人靜的,榮娘一思考了。
榮娘就察覺出了不對勁頭來。
“我有什麼好瞞你的?”劉之燁抬頭,望著妻子榮娘笑說道:“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