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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司馬仁最後也沒有得出了什麼結論來。

等太子妃謝蘊與太子司馬仁匯合時,謝蘊瞧出來了,太子有心事。做為賢內助,謝蘊旁敲側擊了幾句。

太子司馬仁沒講出來的興致。畢竟,那關乎了他失憶的四年時光。

那是心頭的秘密,司馬仁不想講,太子妃謝蘊自然不勉強。可心中,謝蘊還是嘆息的。她有一種感覺,她無論如何努力,總是走不近她夫君的心底深處。

在白馬寺裡。

太子司馬仁、太子妃謝蘊是小住了一晚。

次日,這一對東宮的夫妻才是回了皇宮。

白馬寺的那一晚,司馬仁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對一位少女許下了三生之約……

這個夢,讓司馬仁有些心煩意亂。

在寺裡,他壓抑著。回了東宮後,司馬仁就是去了書房,他想尋著政事,來消除了心靈上的一種壓抑。

可惜……

他失去了冷靜。

“上酒。”

“孤小飲些。”

太子司馬仁讓近侍送來了酒水。

他在自己的書房小院子裡,讓人擺了小几與胡凳。爾後,他落坐了。

在一顆已經乾枯的樹上,司馬仁一個人獨自飲酒。本是淺嘗,卻是無意裡,越喝越多。司馬仁似乎是醉了,他卻是喚了近侍,又是送了酒來。

近侍自然聽了太子的吩咐,送了酒上來。

可東宮裡,除了男主子,還有女主子。太子妃謝蘊很快就知道了,太子在喝悶酒。

“唉……”

謝蘊一聲嘆息。

“太子妃……”陪嫁的嬤嬤想勸話。謝蘊擺擺手,說道:“昨個兒去了白馬寺,為了那寺中的鼎盛香火。這些年了,我一直未得喜訊,不能給殿下添一兒半女。想是殿下的身上,也是壓力極大,擔子極重的。”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在普通的家族中,子嗣都是重要的事情。更何況是皇家?

太子無嗣,太子妃謝蘊也是著急的。

“太子妃您心善,一定會給太子殿下誕嫡嗣的。”陪嫁嬤嬤說了吉祥的話兒。

這些話,太子妃謝蘊自然願意相信的。可是……

在這嫡嗣未誕下之前,不管是太子司馬仁,還是太子妃謝蘊,他們都是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以及太和帝的殷殷期盼。

“嬤嬤,我知你的好意。放心吧,本宮不是那等遇了困難,便是軟弱的女子。”謝蘊這等家族專門培養出來計程車族女子,自然是韌性十足的。

“算了……”謝蘊本來還想說什麼,最後,擺擺手。她道:“嬤嬤,我就不去探望殿下了。想來這會兒,殿下是想獨處一下的。”

“殿下是國之儲君,那些酒飲多了,醉則傷身。嬤嬤,記得差了宮人給殿下送去醒酒湯。”太子妃謝蘊吩咐道。

“諾。”

陪嫁嬤嬤應承了話。

書房內。

司馬仁已經喝多了。

他有些跌跌撞撞的。近侍都是小心在旁邊侍候著,甚怕太子殿下傷著了。

直到有宮人來稟話,是來送了醒酒湯。

這可是太子妃的心意,近侍自然不敢阻攔的。

醒酒湯,由得宮人呈了上來。司馬仁聽近侍在耳邊嘀咕了太子妃幾字,勉強還有些神志,亦是端起了醒酒湯,就是一氣飲了。

飲了後。

太子司馬仁就是抬頭,打量了一眼那個送了醒酒湯的宮人。

就是這一眼……

司馬仁愣了那兒。

又是那一張熟悉的臉。那是一張與榮娘有七分相像的容貌,望著那宮人福了禮,立了那兒娉婷之姿時。

司馬仁的腦海生疼著。

“……”

近侍瞧著太子殿下不舒服,就是跟宮人說了小話,想讓宮人離開。

宮人望了太子殿下一眼後,目光微是眷戀。便是一福禮後,準備告退。

就是此時,太子司馬仁的手指向了宮人,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花蓉。”

宮人忙是給太子司馬仁行禮。

“花容月貌?”司馬仁問了一句。宮人花蓉頗是羞澀的模樣,她淺淺一笑,又似乎覺得失禮了,就是低了頭,回道:“蓉是蓉樹的蓉。”

“是嗎?”

司馬仁說了兩字後,站起身,道:“你留下,陪孤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