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上的地位外,它的經濟上的地位也是高啊。
要知道,漢京城可是在一條半島最重要的水系的邊上。
在這個交通多利用水系這等運輸的時代,靠了江邊上,豈能沒優勢?
漢京城的繁華,不需要綴言。
可出了漢京城,遠離了那等繁華之外呢?
過了七天後,離開漢京城百里開外後,榮娘一家人見到的村莊,就不再是漢京城治下的模樣。那回歸了,真正的山村模樣。
說起來。
宣文王劉長石統治了如今的新羅國舊土的疆域,也是短短几年的時間。
要說在老百姓的眼中,頭上的君王重要嗎?
要說不重要,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明君在位,那是吏治會重新整理,官場上的賦稅會清明,老百姓的負擔會減輕啊。
可要說頭頂上的君王特重要?
這話又有點假大空,畢竟,哪個君王當道,老百姓都是被剪羊毛的那羊啊。無非就是擼羊行,擼得兇狠不兇狠罷了。
畢竟,哪朝帝王坐天下了,這百姓能不納稅賦嗎?
一定得納啊。
小湖村,位於兩道山谷夾地之間。
為何有小湖這個稱呼?
來自於這村子那繞村而過的小溪。這小溪啊,就發源於離村不過幾裡地外的一個小湖泊。所以,靠著這水源地,這個山莊有了它的名字。
小湖村雖然是山地,可有水,百姓總有活路的。
小湖村的老百姓啊,這些年還是過了不錯的日子。至少,按著日子算,到了今個秋,頭頂上的大王已經換了五個年頭。
如今的朝廷年號,叫宣文。
就是這宣文年號來,小湖村的百姓覺得日子好過了。
當然,要說起來,這小湖裡真正最好過的,還數著村東頭裡,那建了兩進大磚瓦房的二愣子家。
小湖村,這村裡就一個姓,都姓胡。
這種小村莊,全是一個祖宗開枝散葉的。當然,當地的老百姓肯定也是排外的。為何?
在這等宗族社會里,若是一個宗族裡不排外?
那哪能擰成一股繩,跟那些高高在上的地主老爺們談了條件,護了家業啊?
要知道,有一句怎麼說的?
窮山惡水出刁民。
可那些刁民是自願這般做了刁民嗎?當然不是了。這是世道給逼的。
面對高高在上的地主老爺們,這不是一個宗族的,沒有相互扶持的念頭,沒有一股兒的勁頭。說起來,只有一個下場,就是被人吞了活該。
為何?
因為不團結啊。
小湖村對外時,就是非常團結的。
這不,村東頭裡,二愣子家的日子好過了。村裡的村民們,覺得也沾了光彩。
“咱們今晚就在這個村裡借宿嗎?
劉季玉望著這個破舊的村子,眼中有好奇的神色。
他的神情裡啊,全然是興奮。
倒底這是頭一回,住了這等真正的村落。對於劉季玉今年秋,才滿九週歲的少年郎而言,這等新奇的世界,似乎在向他招手?
至於今年秋,會滿了十二週歲的蕭仲玉,卻是沉默與穩重的少年郎。他沒有任何的異議,一路上是仔細的記了他的雜記與見聞。
蕭仲玉就不像兩個弟弟叔玉、季玉一般樣,這劉叔玉在四弟說話後,嘻嘻笑道:“聽說啊,鄉下的屋子裡,可能有守家蛇。唉呀,四弟,你怕不怕?”
劉叔玉在嚇唬了四弟季玉。
因為,劉叔玉最清楚了,四弟是一個表面裝了膽兒大,實際一個骨子裡有點兒慫的傢伙。
當了哥哥,還自認為是一個好哥哥的劉叔玉,他想啊,他得治一治弟弟骨子裡的慫。讓弟弟成為一個真正的膽大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兒郎。
“我,當然不怕。”
劉季玉挑眉看了三哥一眼,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爹、娘,咱們這去借宿嗎?”
“那借宿哪一家呢?”
蕭仲玉在爹孃面前,並沒有表面自己,而是準備聽從了長輩的意思。
榮娘望了夫君劉之燁一眼,笑說道:“這要看你爹的意思。”
“夫君,有勞你出面了。”
榮娘這般講了,劉之燁自然是含笑應了。
這會兒,從驢車上來的趙春花倒是仔細的打量了這個村莊。趙春花說道:“這村子不錯,瞧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