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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可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長子伯玉。

“伯玉是一國之君,他考慮事情,肯定有他的打算。再則,朝堂上已經有了定論。去年的刺殺一事,是南韓國所為。”劉之燁給了這個答案。

因為是這官方的答案。

所以,不管面對誰?

榮娘、劉之燁夫妻自然也要以這個答案為準。

南韓國確實也是兇手之一,為何一定要堅持的把屎盆子扣了對方的頭上?不外乎,就是劉長石需要團結了國內的力量。

若是在上層真個大動手,太明顯了,也不行的。那容易給外面勢力以藉口。

對準了南韓國,不過是為了將來的動手,尋找了最天然的大義藉口。大義這玩意兒,需要的時候,還是非常好使的。

將來。

在劉長石的眼中,來日方長。

宣文四年。

春末。

等農忙過後。

整個的東屠國又是準備起戰爭一事。目的更簡單,就是東面的那一搓人啊,那可是新羅國最後沒納入統治的地方。

若將東面徹底的納入了統治,如此一來,東屠國就不會面對了兩線作戰的危機。

這事關了大的戰略,這也是為什麼?

劉長石目前跟南韓國就是打了嘴仗,派了官方的禮部小官,去佔了大義名頭,宣告一翻。實則全部的力量,那是集蓄起來,準備這一回東征定新羅國疆域的乾坤。

前線的戰事如何?

榮娘是不懂的。

可整個王室的目光,卻是集中在了前線的戰報之上。

榮娘本來不是最信佛信神仙的,也是跟著參佛拜神仙。為的,就是求一個心安。

戰爭啊。

哪怕再大的把握,沒到了最後揭曉的一刻?

誰敢說,一定是絕對的勝利?

只能說,機會大了,贏面大了,那就是獅子搏兔,用心全力的出擊。

夏。

七月初一日,萬壽節的漢京城,缺度了它的君主。這一天,劉伯玉、劉玉娘是過了十六週歲的生辰。

當然,在明面上,劉長石過的是二十一週歲的生辰。

哪怕沒有了君主在,蓬萊行宮還是舉行了小小的宮宴。也是熱鬧了一翻。

只是飲宴之後。

榮娘更關注了女兒劉玉孃的心情。

“這一回,待前線的大軍搬師回朝。玉娘,你的婚事就會訂了下來。”榮娘望著越大越漂亮的女兒,心中全然的欣慰。

“名冊你也瞧了。到時候,那些優秀的東屠國爵爺們,肯定你也能一一瞧了眼。”榮娘自然是懂得,未來的女婿人選,女兒得先瞧了。

“盼只盼,這一回,你的姻緣能一帆風順。”榮娘是真盼著,女兒玉娘得一個如意郎君。那般的話,她的心底就是鬆快了許多。

“母后……”

劉玉娘面色微紅,可也懂得,她的爹孃為了她的婚事,已經操心許多了。

只是……

在心中,劉玉娘猛然之前,想起來曾經的未婚夫謝世恩來。

其實,謝世恩在劉玉孃的心底,真有不錯的印象。奈何,如今兩人隔了千里萬里,自然不可能了。

現實就是如此,非是人力能改變什麼的。

而且。

劉玉娘覺得以謝世恩的年歲,如今怕也是成家立業了吧?

他們終歸只是各自的過客。

彼時。

原新羅國最東面的郡城。

那裡正在上演了一場的戰爭。

當然,劉長石哪怕是君王親征,他也只是掌握了中軍,任由陸軍的總部制定了謀劃,按計劃行事。

整個陸軍部,已經成長了起來。

在熱兵器和冷兵器混搭的東屠國,整個後勤比純粹的冷兵器戰爭,更依耐了後勤。

因為,火藥的消耗,這是大宗的消耗。

可以說,一場的戰爭,沒後勤的供應壓力,這些原來在新羅國東面的勢力,早被東屠國的兵力給碾壓了。

為何能苟顏殘喘?

不外乎,對於東屠國而言,一場戰爭打得是物資的消耗,是金錢的消耗。

國庫存打仗,那是有度量的。

這支出與收穫要平衡,總不能一氣就把東屠國的國庫,打一個破產吧?

本來在郡城的守軍,已經被打的沒脾氣了。為何?

圍點打援,圍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