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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麗國陷在了困境之中。
東屠國還在等待了,而南韓國的朝廷之上,也是同樣的爭論。
半島三國,一直以來就有傳統,那就是共抗了西面的皇朝。為何?
那是因為半島三國的體量,相比起西面的皇朝太小了,個頭小,自然是單打獨鬥就是個個被擊破的局面。
這也是為什麼?
南韓國的進退兩難的局面。
“臣請求大王派遣使臣,說合東屠國共同出力,以免我國、東屠國的袖手旁觀讓高麗國的社稷不存。若如此的話,等待大魏皇朝再是東侵,怕是……”
“怕是有不忍言之事。”南韓國自然的有臣子進言了。
這等唇齒相依的有關係,說得夠明白。也是說了唇亡齒寒啊。
這唇自然指了高麗國。這齒自然指了南韓國、東屠國。
“請大王聖裁。”
“……”
南韓國一直不是一個國力太強大的國家。一直以來,就是聯合了曾經的新羅國,來平衡了高麗國的野心。
如今眼看著高麗國也是不成了。對於大魏皇朝,南韓國自然也是心有慼慼焉。所以,以往的國策自然又是拿了出來。
說白了。
南韓國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是想聯合了一堆的小國,大家合力把大魏皇朝先給送出局。至少,留一點自保之力。
對於南韓國發生的事情。東屠國的君王劉長石自然是知道的。畢竟,東屠國的君王有外面的眼睛,不管是軍衛司,還有龍衛司,都是有秘報上奏的。
可南韓國的想法,不是東屠國君王劉長石的想法。
劉長石傳喚了龍衛司的首領劉之義這一位族叔。
在君王的書房裡。
劉長石已經看了好幾回,那軍衛司、龍衛司上奏的秘報了。這時候,劉長石需要的是更確切的訊息。
“龍衛司選定的棋子,何時能入局?”
“回大王,九月九的重陽節前後,會一一發動。”劉之義行了跪拜大禮,回了君王的話。
“好,寡人就等龍衛司的成績。希望不要讓寡人失望了。”劉長石這時候,也是一種敲打啊。說起來,這些年了。大魏朝的統治都不太安穩。
在大魏朝的內部,因為部族軍的某些策略,或者說,傾向性太明顯了。這大魏朝內部的起義是連綿不斷的。
老百姓嘛,求一個活路。若沒得吃了,自然就要起來弄造反了。
原由?
劉長石也看懂了一些。那就是大魏朝內部,這些年月裡,不是旱災,就是水災的。總之,沒個平靜的日子。這天災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禍也插一腳。
沒什麼一方有難,八方來援。
而是一方有難,四方來踩上一腳。本來就慘,再來一個雪上加霜,老百姓不起義,不造反,那就是一個死。
既然要死,肯定是先舒服一把,把頭上的貴人拉下馬再說。
說起來,也是老百姓不幸運,大魏朝的部族軍這正是兵強馬壯時。這也是為什麼,起義那麼多,總是被鎮壓的原因了。
刀把子夠硬,這殺了許多的人,不服就殺。所以,大魏朝的局勢,一時間瞧上去,還真給鎮壓住了。
可作為局外人。
東屠國的君王劉長石明白,這一時的鎮壓能有效,可期呢?
這是一座活火山啊,只是在等待了下一回更兇猛的爆發。而劉長石等待的,就是大魏朝的部族軍被起義的百姓洪流給濤濤吞噬。
那時候,南韓國、高麗國,就是東屠國的囊中之物。
那時候,便是更北邊的大魏朝的羈絆之地,那一些在黑山白水之間的小部落,也許能收入了東屠國的統治之下。
那黑山白水的更西北,更北邊可是草原啊。
對於草原劉長石有一種莫名的感情。那是因為中原的皇朝,最大的敵人除了自身外,就是北面的草原部落。
可以說,歷朝歷代,草原就沒有真正的平靜過。
而劉長石想做的就是真正的馴服了草原。因為,在劉長石得到的記憶裡,那位“X”先生的記憶裡。
工業時代啊,那開端的產業就是紡織。
紡織的原料有很多,棉花、羊毛等等,其實都可以的。
那麼,諾大的草原,那些遍地的牛羊。牛可以來到中原,是農耕最好的畜力。羊的羊毛可以是紡織的最大原料之一。
其實,在工業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