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之間,可謂是新仇舊恨的。民間有市場啊。
更主要還是東屠國太小,盛不下劉長石的野心。劉長石恨不能將新羅國揣進了懷裡。
新羅國,也是千里疆土的國度。
當然,這裡的疆土,指的是長度,而非是面積。
就像是大晉朝的官老爺們,特別是士族的典籍城,吹虛之時。講了那大晉朝的地大物廣,實際上。
在劉長石的記憶之中。
這大晉朝的國度,那也不過萬里左右的疆土。這裡同樣是指長度。
就像是東屠國的疆土,不過四百餘里一樣。
當然,若真論面積的話,確實小小的東屠國,就一個鼻屎大小的玩意兒。可小歸小,它發育好嘛。
到底大晉朝啊,那是士族的天下。那是一個一個家族的割裂。大晉朝的國力,並沒有統一。它的力量,更沒有捏合在了一起。
“敬天地……”
“獻禱文……”
在到了地壇之時,被官員們迎駕之後。
大王、王后這一對夫妻,這一對主宰了東屠國的夫妻是下了王駕。爾後,進了地壇之內,搭好的雲臺的地毯之上。
這時候,自然就是君王劉長石一個人走上了雲臺。
一階一階……
最後,就是禮儀官在君王的步伐停了後,恭敬地遞了表文。爾後,唱名。
這時候的劉長石非常的虔誠。
因為,帝王啊,哪怕是一個小國的君王,在東方的文化裡也是尊天敬地的。
人啊,天生地養,豈能不敬。
第122章
君王祭祀之時,無論是地壇,還是宗廟之內。
能真正見到了廬山真面目的,那肯定不是普通人。至少,百姓嘛,至多就是在君王的路途之中,見一見王駕如何?
倒是明陽老道士沒有急匆匆的離開。
明陽老道士出了星州城。他在離著地壇非常遠些的地方,尋了一處山勢,在檢視了君王祭祀之時,天地氣運的變化。
這時候。
明陽老道士就是開了靈眼,他在瞧了,若論祭祀之時,那所謂的東屠國的大王究竟有多少的天地眷顧?
不多時。
天地氣動變化越來越大。
明陽老道士看見了,那龍鬚赤鯉在龍柱之上,盤繞來往。
此時,紅色的國運,撲天蓋地。那氣盛之時,有一種海嘯翻騰之感。似乎是氣壯山河,似乎是濤濤天潮。
“這……”
“這怎麼可能?”
明陽老道士不敢相信。因為,就在祭祀之時。明陽老道士看見了,那龍鬚赤鯉變了,他從一條哪怕長了龍鬚的鯉魚,似乎在氣運的補充下。
它在壯大,壯大。
它似乎已經到了龍鬚赤鯉的巔峰。而它還不滿足的樣子,在吞噬了四周的氣運。它似乎還想進化……
去攀爬了蛟龍之變。
可惜。
最後,它還是沒能讓龍門出現。
它依然是一條赤鯉。
可明陽老道士看的清楚。這一條赤鯉的身上,已經是龍氣增加。若得機緣,能躍龍門,在爭王之戰中勝利,取得了更加遼闊的疆土。
那麼,它必能騰飛。
那時候,一定就是蛟龍之變,若成便是一飛沖天。若不成,就是身死國滅。
“貧道當如何?”
看完了東屠國的王室氣運,看完了這一場君王的祭祀後。明陽老道士對自己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明陽老道士確定了東屠國王的身份。
所以,明陽老道士很明白,這一位東屠國王劉長石肯定是會對建業城,報有了濃濃的恨意。
至於這一位東屠國王知道不知道,刺殺他的背後真兇?
明陽老道士不敢賭。
或者說,從這一位打從失蹤後,一直不現身。反而在海外謀得一份基業上看,這一位東屠國的國王就是一個謹慎之人。
如此之中,能謹慎,又有能耐和野心。
這樣的人啊,簡直就是大晉朝的隱形危機。
特別是明陽老道士也查覺到了,那是修道之人的一種直覺。那便是這個東屠國就是這一次北行的目的地。
這是冥冥之中的預兆。
“滅敵於萌芽之中。方為上上之策。”
這一句話,從明陽老道士的嘴裡吐出來時,他已經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