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堂屋裡後。
這位訪客給了榮娘夫妻一個大大的驚嚇。
這位黑衣人的訪客一下子就是單膝的跪了下來,說道:“在下此來,奉我王之命。迎貴人們前往漢京城。”
話落。
榮娘有些想驚撥出聲。不過,好歹她是忍住了。
劉之燁本來將要坐下的動作,都是停頓在了那兒。
“不知道閣下你說的王爺是哪一位貴人?”劉之燁想問一下,可他莫名的有點口乾舌燥啊。劉之燁已經感覺出來了,他家的長子伯玉是富貴榮華了。
只是……
劉之燁還是不想離開了建業城。
到底他們若一家人去了所謂的大王那兒,這個大王不就是拿捏住了兒子伯玉嗎?
要知道,就伯玉剛剛的書信裡,可是提了他如今在北方也是打了好些勝仗,頗是建功立業了。劉之燁自然就是覺得,他家的伯玉定然已經當了武將……
至於不濟,應該也是校尉之流?
若可能,指不定也掙了一個將軍吧?
若不然,長子伯玉又哪會讓那個所謂的大王,都是巴巴來接了家人?
好吧。
這個誤會產生了。
這時候,劉之燁想問的,是他家長子伯玉投靠了哪位王爺?肯定是走了貴人的門路,得了貴人的賞識,才能一飛沖天,立了大功勞。
要不然……
哪會是容易得了前程的。
這大晉朝的官軍什麼樣?
那是論了家世背景的。普通的小武官,立了功勞都可能被世家子弟給頂替了。更不要說兵卒了,兵卒就是上位者眼中的一個數字。
“……”
黑衣人這會兒無語。
他發現,好像有誤會產生了。
黑衣人是東屠國在大晉朝貿易這一塊的負責人。當然,更準確的身份,那是大晉朝這一塊暗衛司的暗探頭子。
這一位來乾的事情,自然是執行了君王的命令。
把君王的親人,一個不落的,安全的送到了漢京城。這一樁差事,在黑衣人看來,只要計劃的周密,成功率是有保障的。
“我王是東屠國臣民的君主,同時我王亦是二位貴人的長子。”
黑衣人撿了緊要的講。
至於為何不稱呼了面前的兩位貴人為太上王,以及太上王后?很簡單,東屠國的君王的聖旨沒下,大祭祀沒舉行。
這沒召告了東屠國的臣民,這太上王和太上王后可不敢亂稱呼的。
當然,這也早晚的事情。
以孝治下的時代。
這君王的親爹孃,肯定能父母以子而貴。
“……”
黑衣人的話出來,堂屋時的氣氛凝固了。榮娘在那兒,愣了愣。劉之燁這會兒,是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想他跟長子伯玉分開多久了?
是啊,四年之久。
時間真久了。
可對於一個平民,要爬上了君王的位置,四年是不是太短了一點?
“東屠國在哪兒?為何我等從未曾聽說過。”榮娘問了一句。這是實話,榮娘還真不知道,怎麼冒出來了一個東屠國。
榮娘可聽說了大晉朝,也聽了北邊的大魏朝啊。
“東屠、東屠……”劉之燁呢喃了好幾遍後,方說道:“可是東海之上,一個北方的小國?”
“東屠國原是東海之上的小島國。今年春,我王興師北伐,已征服新羅國的疆土,遷京都於漢京城……”說這話時,黑衣人顯然是於有榮焉。
“快快請起。”
這會兒,劉之燁反映過來了。
聽著夫君的話,榮娘也是反映過來了。
話說,剛剛知道了長子伯玉的近況,這夫妻倆都給嚇住了。然後,這會兒還是劉之燁先反映過來。
這位才通知了長子近況的訪客,還是間膝跪那兒呢。
太失禮,太失禮了。
“謝二位貴人。”黑衣人起身了。還是謝過後,拱手一禮。
這時候,趙春花從後院過來了。
一瞧見,正是瞧著黑衣人從跪著的狀態起身呢。於是,趙春花問道:“這是怎麼了?”
這話問的。
榮娘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倒是劉之燁先回道:“娘,這些壯士帶了伯玉的訊息。”
“啊……”趙春花先是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