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成了氣候的流民造反隊伍。
很簡單。
劉長石對新羅國有野心,那些多如牛毛的貴族在劉長石的眼中,也是障礙啊。
奈何劉長石不想親自動手,因為,拔起蘿蔔帶了泥。
這不是簡單的帶了泥,這會傷了根基的。
還不如讓流民造反的隊伍,先來一波。清洗清洗,把這千里土地的新羅國,從上到下,好好的清洗一回。
有一句話怎麼說的。
白紙之上好做畫。
如今的新羅國,妖孽橫生,劉長石可沒興趣,一頭陷進來後,給束了手腳。那樣的話,他何牛何歲才能南歸啊?
所以。
對於新羅國的貴族,劉長石只能在心裡講,請他們去死吧。
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
在劉長石看來,這些舊貴族的死,就是給新羅國未來的新生。
這讓劉長石有一種胸情大義,滿腔熱忱的準備了好東西,將要半慢半送給這夥造反目前看來聲勢浩大的流民。
唉呀。
這等棋子,不用白不用。
至於摘果實?
那需要合適的機會,那需要合適的時候。目前,劉長石沒興趣跳到檯面上。
一個小毛賊,一個江洋大盜,他們有什麼區別?
在劉長石看來,在他們坐地分髒時,他們都沒什麼區別。因為,那時候的他們,都把自己的腦袋,擱在了賭桌上。
那等時候,誰贏誰輸?
贏家通知,輸的就得掉了腦袋。
爭王之路,這是一條回不了頭的路。
竊勾者誅,竊國者侯。這一句話,劉長石一直謹記的。他可還想著,未來活得長長久久,他還想著,讓劉氏的子嗣枝繁味茂。
所以,他要活著。
而且,比別人活得更好。
“使者遠來,辛苦了,裡面請。”引路後,劉長石已經來了一處挺不錯的營寨。他瞧得出來,這個據點裡面,應該有能做主的人。
因為,來接見他的人,劉長石瞧著,倒是頗有氣度之人。
“奉上命來辦事,不敢說辛苦。”
劉長石打著哈哈,隨著迎接的人,進了寨內。
在一處簡陋的木屋內。劉長石見到了,這一座寨子的做主之人。那是一個絡腮鬍子滿臉的大漢。
劉長石奉了名貼後,就是發現接過去看的人,不是絡腮鬍子的大漢。而是之前,迎接他的那位中年人。
這位中年人自稱姓金,說自己是一個讀書人,可惜,多年下來也是一事無成。
這位金書生還是自嘲,自己就是一個酸書生。
至於那絡腮鬍子的大漢,自稱是寨主,外號被人尊一聲莽李廣。至於本名,倒是不為人知了。又或者,想隱瞞了出生?
當然,這些人不講了真名,劉長石能理解。
造反這點事兒,那是要禍及族人的。肯定要隱姓瞞名啊。不要功成名就之時,那是能捂了就捂了。
至於功成名就了?
那時候,肯定是滿堂賀彩聲。
“寨主,這位蕭使者是南邊的貴客。”金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