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英俊帥氣,只是和陽光的沈舟相比,他的面龐有些清冷。
身上帶著淡淡藥草的味道,不難聞,甚至有些清爽。剛要說什麼,電話就通了。
“怎麼呢?想小爺我了?”懶洋洋的一聲,隔著手機飄那人耳裡。
許微瀾尷尬,那人挑了下眉,打量自己的眼神越莫測起來。
“沈舟啊……”
“你是不是……有個朋友,叫……”叫什麼來著,許微瀾看向他。
“莫愁。”說完手指在桌上落下一個俊逸的“君”字。
“對,莫愁。”
咔噠,那邊立刻嘟嘟嘟,沒了聲音。
許微瀾納悶地看了眼,以為自己不小心碰到了結束通話。下一秒沈舟打過來了。
他彷彿成了復讀機:“莫愁?哪個莫愁?!是君莫愁?!”
“啊,是,跟你差不多大,氣質像布偶貓……”
沈舟似乎很抓狂:“不可能!他怎麼來了!?”
許微瀾正想說什麼,手裡一空,電話已經落到那人的手裡。
他:“恩?”
炸毛的聲音瞬間乖順老實。
單單一個字,沈舟就臣服了。他低咳一聲:“你怎麼來的?”
君莫愁:“面談。”
“可我在拍戲!”
“面談。”
“這是我的地盤!”
“面談。”
靠,沈舟低咒出聲。
許微瀾自然不想把人請到自己家裡,可也沒法帶公司去。在外面約個地方,那待會沈舟真回來怎麼辦?
一番天人鬥爭後,她只得把人領回了家。
君莫愁的話很少,偶爾一兩句,清冷中透著一股子孤傲。卻越來越像貓少爺了,還是看不家的那種。
許微瀾索性在心底這麼喊他,開門的瞬間看著他不倫不類的造型:“換鞋嗎?”
男人直接大步踏了進去,在乾淨的地磚上留下一串黑色印記。
君莫愁一進門就摘了帽子,一頭青絲披散下來,氣質越發冷清。
許微瀾給他倒了一杯水,只聽懶洋洋的一聲:“七分熱。”
她這才意識到對方是在吩咐自己,看著才燒開的水,她頓了頓,加了點冷的進去。
男人喝了一口就皺眉,繼而放下了。
“死水。”口吻嫌棄,動作也很嫌棄,直接把杯子給推開了。
許微瀾翻了個白眼。
他看向周圍,目光掃過五斗櫃上擺著的合照。君莫離好奇地湊過去,許微瀾飛快衝過去將合照叩下。
“不能看!”
“你們……”貓少挑眉:“你是沈舟的女人?”
“拜堂了嗎?”
“……”她搖頭。
男人輕哼後沒說話了。
氣氛又是一陣尷尬。他看著周圍,忽然笑了下:“沒想到。”
“你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許微瀾好奇。
“也就幾天。”他似乎在沙發上坐不慣,背部始終保持挺立:“他呢?”
“半年多了。”
君莫愁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半年?那現在在做什麼?”
“演員……”許微瀾不知道怎麼說得明白:“明星。”
他低笑:“堂堂劍客,竟然成了戲子。”
“才不是戲子!”
可仔細想也不能全否認,許微瀾喃喃:“反正跟你們那個時代的感覺不一樣。”
君莫愁的話真的很少,除非他好奇主動問,其餘都是沉默著觀察。
忽然有些懷念話嘮沈舟,叨叨叨地就把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也不至於她這會都一頭霧水。
許微瀾其實有很多疑問,她也有很多想了解的事。
比如……
“你和沈舟是朋友啊,那他之前的日子過得怎樣?”
提起沈舟,貓少爺終於肯賞臉說兩句。估計是口渴得厲害,死水也撈回來抿了口,淡淡道:“嫌命長。”
許微瀾:“……啊?”
“他身上有多少傷你應該清楚。”他放下杯子冷冷開口:“要不是我每次心情好,恐怕他早沒了。”
許微瀾愣住:“你是醫……大夫?”
君莫愁笑了下,眼波流轉中竟然帶著幾分雌雄莫辯的瀲灩風情:“鬼醫。”
“那種要死的勉為其難醫一下,沒到要死程度的,抬回去等著快死再來。所以你家沈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