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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著呢,謝謝。”

只是……活得不算太好。

蘇瀾也不理她的嘴硬心軟,只是有些好奇的問道:“那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自從蘇瀾的婚期定了,她對其他人的婚事也格外熱衷起來,尤其時思和傅銘淵浪費了足足三年才重歸於好,就算他們自己不急,她都替他們急。

突然提到結婚的話題,時思一愣,隨即笑道:“急什麼,我還沒考察夠呢。”

“沒考察夠你笑得這麼盪漾幹什麼?”

蘇瀾頗有些嗤之以鼻的意味。但聽著時思難得和當初別無二致的嬌俏笑聲,她也終是鬆了口氣。

紅著臉掛了蘇瀾的電話之後,她抬起頭時才發現,自那天被打後一直沒再來過公司的蘇逸傑,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

蘇逸傑看著她有些錯愕的神情,率先開口解釋道:“……我敲過門了,你可能太專注打電話,所以沒聽到。”

彼時時思正紅著臉講電話,有些小小的害羞,小小的得意,是他從未見過的活色生香。

其實他在進設計部之前,就已經聽到了那些員工談論她的聲音,不過話題並不圍繞她,而是她的男朋友——傅銘淵。

如雷貫耳的名字,他記得那天在公司門外時思叫過那個男人的名字,只是當初他自己一直沉浸在沉重的打擊與痛苦中,沒能把那三個字和能在江城翻雲覆雨的男人聯絡到一起。

外面那些員工發現他的下一刻就已經神情緊張的作鳥獸散了,他自然也知道那些人心裡是怎樣的嘲笑他或者同情他。可無論嘲笑還是同情,於他而言都是一樣的難堪。

他從前錯認齊晉是情敵,內心兩相對比,尚覺得有些自慚形穢,但想到傅銘淵的身份能力,想到他那天睥睨一切的冰冷和擁抱時思時旁若無人的肆意,蘇逸傑發現,自己竟然可笑到……連去和他對比的勇氣都沒有。

“對不起,那天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看著蘇逸傑不知想到什麼而失魂落魄的模樣,時思率先開口打破沉默,“你的傷沒事了吧?”

“已經沒事了。”蘇逸傑努力讓表情看起來輕鬆些,“其實我也是來找你道歉的,那天是我太沖動了,希望沒嚇到你。”

時思搖了搖頭,目光和麵色都比從前柔和:“都過去了。”

但蘇逸傑知道,這份柔和,並不是因為他。

兩人簡單互相道完歉,就已經沒有話再可說。氣氛變得完全尷尬之前,蘇逸傑終於有些不捨的收回落在時思身上的目光:“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在他轉身之前,時思有些遲疑的叫住了他。

“蘇總,我已經和總經理談過,下個月開始我會調到EL總部工作。這兩年……謝謝你的照顧。如果我以前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希望蘇總多包涵。”

蘇逸傑愣了愣,那些幾欲衝出口的挽留和阻攔,終是在時思平靜的目光裡,最後凝成了唇邊有些艱難的笑意:“哦,好……好。希望你以後……一切順利。”

“謝謝。”

*

時思一進家門,就被早已聽到開門聲響後走出來的人抱了個滿懷。她被按在玄關處親的氣喘吁吁,眼見著對方的手開始剝自己的衣服,時思終於忍無可忍的推開了他:“傅銘淵你故意的是不是?”

穿著灰色家居服的傅銘淵似乎剛洗過澡,頭髮還是溼漉漉的,臉色也遠比往日紅潤些。他抱著時思低低的笑,笑聲裡有掩飾不住的愉悅:“怎麼了?”

時思卻在他的笑聲裡越發羞惱起來。她想要掙扎,可終是敵不過他的力氣和肆意作亂的唇舌,呼吸紊亂的被他壓在沙發上為所欲為。

總是會想起從前的事,包括佛羅倫薩也是記憶裡無法避開的一環,只是時思每每當時的情景,再看看眼前傅銘淵一臉饜足的表情,心裡總會難免有些不平衡。於是向來自認成熟的她,終是忍不住開始“作”。

在她徹底原諒他之前,決定讓他也體驗一下她當初的感受——所以她有樣學樣的宣佈了傅銘淵的禁足令:沒有她的允許,他不能出門一步。

其實相比之前她覺得自己還是極為人性化的,因為她允許秦川在公司有重要事務的時候上門,可傅銘淵卻遠比她自覺,他不僅完全放下了公司的事務,拒絕秦川聯絡,甚至還主動上交了自己的手機、電腦和所有鑰匙。

可她並沒有嚐到任何“解氣”的感覺。

傅銘淵每天悠閒的在家裡看書煲湯,等她下班後回來喝,再然後……就是變著花樣兒折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