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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

時思被傅銘淵抱著出了浴室,躺在床上時,身體早已痠軟無力,疲憊不堪——從客廳,到臥室,再到浴室,無論她怎樣哭喊求饒,傅銘淵總是不肯放過她,要了她一遍又一遍,那般的瘋狂她此刻想來,仍是忍不住臉紅。

兩人相擁躺在床上,雖然覺得疲累,但卻都不想睡,只想在這暌違已久的溫馨寧靜中,和對方好好說說話。

時思倚在傅銘淵懷裡,忍不住問出了整個下午都困擾著她的問題:“接受治療的那些日子……是不是很辛苦?”

聽出她聲音裡掩飾不住的心疼,傅銘淵握住她的手,輕吻她溫熱的指尖:“沒有,因為一直想著你,所以其實比我最開始想象的容易的多。”

不可能告訴她的……說了只會讓她傷心難過,更何況那些苦痛和沉重都屬於需要徹底摒棄的過去,他以後也會慢慢忘記,此時又何必讓她知道。

時思如何不知道他的避重就輕,雖然她不知道具體,但多少都能猜測到當初的情況會是多麼的艱難。她抬手輕輕撫上他蒼白瘦削的臉,眼底有隱約的水光:“你又騙我……”

“好了好了,乖,”傅銘淵近乎喟嘆的將她抱進懷裡,輕聲安撫著,“怎麼還是這麼愛哭……”

她的眼淚,遠比那些治療時經歷的痛苦壓抑讓他更難以面對。

感覺到胸前一片濡溼,傅銘淵沒有再說話,只是伸手手輕輕撫著她的長髮,一下一下,安撫意味濃厚。

想到她剛剛無意識的那句話,又想到之前他們之間所有的矛盾和掙扎,傅銘淵突然輕輕鬆開手,神情有些鄭重的看她:“思思,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從此以後,無論任何事我都不會再瞞你騙你,你不喜歡的事我就不做,我心裡的任何想法,也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我會尊重你的友誼你的事業,你所有的一切,相信我,好不好?”

其實這個問題,早在她回應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得到了答案。可是不聽她親口說出來,他的心裡仍是不踏實。

那些難平的怨懟終是不可能一朝一夕間就徹底消失不見,但時思的心早已軟了,明明還是想要答應,但她莫名有些彆扭羞赧,於是轉過身子背對著他,聲音裡帶了些心口不一的嗔怪:“可你之前一直都騙我。”

“以後都不會了,”傅銘淵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於是打蛇隨棍上,自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都是過去的事了,我……”

他聲音有一瞬間的遲疑,但只那一瞬,就已經繼續柔聲哄道:“我一定說到做到,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耳邊是他溫熱的呼吸,身後是他溫暖的胸膛,時思饒是再怎麼彆扭,也終是軟了下來。她任他抱著,許久之後,才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

“嗯……”

傅銘淵一顆心,這才終是落了地。

他抱著她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些:“還有一件事……思思,我說完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其實也可以不告訴她的,但既然彼此承諾過,那他都會說到做到,不會再瞞她,騙她。他不會允許自己和她之間存在任何潛在的隱患,再微不足道的都不行。

聽出他聲音裡的遲疑,時思轉過身看著他,有些不解的問:“怎麼了?”

“我……”傅銘淵難得的猶豫,“我胃的手術……是一年前做的。”

“……傅銘淵!”

時思的叫聲下一秒就已經被他吞吃入腹,他阻止住她要起身的動作,將她按在床上,身體力行的道歉:“你明明答應我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時思呼吸急促:“無賴!”

她早該想到的!上一秒在她面前還是有些可憐兮兮的蒼白模樣,下一秒就已經力道十足的把蘇逸傑一拳打倒在了地上,她當時滿心都是震驚慌亂,完全疏忽了這件事。還有之前他對自己那麼瘋狂放肆的……

時思想到那些畫面就更加面紅耳赤,可那個慣會裝可憐的人此時已經將她的睡裙扯了下去,她氣急敗壞的推他,可隨著他動作兇猛的再次進入,她所有的惱羞成怒,終是漸漸都變成了唇齒間細碎的呻|吟。

*

傅銘淵終於饜足的時候,時思已經在剛剛激烈的性|事中再次哭紅了眼。

身體裡的餘韻仍在,她的呼吸也尚未平復,傅銘淵抱著她,在她耳邊輕吻:“思思,我愛你……”

“在倫敦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你。在我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是你陪著我,抱著我,幫我擋住滿地的血……”他聲音裡帶著些懷念,更多的是深沉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