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將來也要做最好的媽媽,我們……”
傅銘淵的身子卻有些不易覺察的僵硬,他低頭看著時思,不知該怎樣告訴她,一直以來,在他設想過的種種他和時思的二人世界裡,沒有其他人,沒有她時刻放在眼中心上的設計圖,也同樣……沒有孩子。
這些都不應該佔據她的注意力,更不該成為她拒絕和自己結婚的理由。
“怎麼了?”
時思敏感的覺察到傅銘淵的異樣,有些擔心的問道。
傅銘淵的聲音極輕,可他的每個字,又都能讓時思聽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想知道,我和你的事業,究竟哪一個更重要一點?”
時思愣了愣,鬆開抱著他的手,看向他的目光裡滿是不解。而她還未及開口,傅銘淵已經再次出聲問道:“或者說,如果我和你的事業你只能選擇一個,你要怎麼辦?”
時思這才恍然——她知道是自己關於推遲婚期的提議讓傅銘淵不悅,卻仍然覺得他的醋吃得毫無來由:“你也說過兩者之間並不衝突,我喜歡我的工作,這和我愛你之間,從來都不是對立的。”
“如果我說……想要你辭去EL的工作呢?”
傅銘淵的話讓時思呼吸一滯。
她還不知道該怎麼說,下一秒,傅銘淵就已經抱住她,輕笑起來:“真是糟糕……”
“看來和你的事業爭風吃醋的時候,我暫時還沒有絕對的勝算。”
他語意輕鬆,彷彿上一秒的幽沉晦暗從不曾出現過。可是時思卻有些笑不出來:“我……”
傅銘淵卻在她說出口之前,伸出食指輕輕放在了她唇上。
“這只是一個提議,我知道你甚至可能毫不猶豫的拒絕我,但無論你給出怎樣的答案,都並不會影響一絲一毫我對你的感情。我也希望……你不會因為我的提議,對我心生芥蒂。”
傅銘淵的聲音一如從前溫柔,時思點點頭,可卻有些悶悶的:這些當然不會影響她對他的感情,就如同她並不會放棄自己的事業一樣。但是知曉了愛的人對自己事業的真正態度之後,她情緒自然難免低落。
傅銘淵抱著時思,眸光幽暗。
原本的溫馨美好,終是因為他壓抑不住的情緒而有了變化。
如果有可能,他並不想過早讓時思察覺到他對她事業的耿耿於懷。可時思以它為理由提出延遲舉行婚禮的時候,他心中原本已經看不出來痕跡的縫隙,卻因此而有了漸漸擴大的跡象。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發現自己在面對時思的時候,越來越難以掩藏住內心的真實情緒。結果是好是壞尚不得而知,但他內心對於這種變化,卻只有焦慮煩躁。
只是眼下既然已經說出了口,他就並不準備再用虛假的言辭去偽造太平盛世。他的理智告訴自己,關於辭職的想法,也許讓她早些納入考慮範疇並不算什麼壞事,可事實上看著她低落的神情,他的心仍是微微有些發疼。
傅銘淵沉默許久之後,抱著時思的手下滑至她腰間,雙手倏然用力,時思驚呼一聲,下一秒,已經被抱坐到了他的身上。
時思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因著現下有些羞恥的姿勢,她之前的委屈和低落被迅速發酵起來,聲音裡頓時就帶了哭腔:“放我下去……”
“是我不好,不該在這種時候說些讓你不開心的事。”傅銘淵在她臉頰上一下下輕吻著,低聲哄道,“傅太太,不生氣了好不好?”
溫柔,關切,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時思並未停止掙扎,眼淚也因此掉的更加厲害:“你就會欺負我……”
她微微抿著唇,哭得眼睛紅紅的,越發惹人憐愛,傅銘淵終是忍不住吻上她的唇,手也沿著她衣底探了上去,輕輕揉捏起來。
時思還要掙扎,可傅銘淵的呼吸卻粗重起來,她的身子終是漸漸在他的手中徹底癱軟下來,原本有些哽咽的哭聲,也漸漸變成了嬌嬌軟軟的低吟。
*
工作的事傅銘淵並沒有再說起,於是時思也從善如流的選擇了忽略。他們之間的感情一如兩人所願並未受到影響,依舊平穩的發展,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深厚濃烈。
時思偶爾會想,逃避究竟是會真正解決問題,還是會埋下隱患,可她逃避的這個問題本身並無法可解,所以也許避而不談,才是最好的辦法。
與緊張忙碌的工作日相比,假期總是過得格外快些,在濃厚的節日氣氛還未淡去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時思走進辦公室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