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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了過去,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年幼的他卻是在那個瞬間才突然醒悟的。

在這個所謂的“家”裡,那母子倆原本就是一樣的。

他的不喜歡和不討厭,只不過是因為他除了自己,其實根本就沒有在乎過任何人、任何事。而無論傅芳菲的歇斯底里還是傅銘淵的冷若冰霜,其實都一樣。他們一樣的冷血自私,一樣的殘忍,因為他們的骨子裡根本就是流著一樣的血。

時思對傅銘淵每一分的愛和溫情,都反而讓他腦海中那根弦越繃越緊。他越愛她,就越害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而傅銘凱對他這種恐懼樂見其成,並且很願意時不時的,幫他把那根選擰的再緊一些。

傅銘凱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傅銘淵聞聲朝他看過去:“你來有什麼事?”

“兄友弟恭了這麼多年,你出事了,我難道不應該來看看麼?”傅銘凱喝盡杯中的水,笑著指尖摩挲著手中空了的水杯,“畢竟你那天出事,也有我之前在舊宅和你吵架的一部分原因在。”

傅銘淵對此並不在乎。傅銘凱也彷彿並不期待他的在乎,放下水杯之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隨身碟,動作隨意的放到了桌上。

在傅銘淵意味不明的眼神裡,他若無其事的笑:“大嫂,聽說你已經辭職了。但我父母的婚戒設計你已經做了一半,我希望你能繼續完成它。這裡是我媽媽一些喜好的資料,我順便拿過來給你。”

在等待時思回答的過程中,傅銘淵眸光已經漸漸冰冷起來——傅銘凱所說的隨身碟裡的內容,他連半個字都不信。

時思正幫傅銘淵調整著身後的羽絨枕,以便於他能靠坐的更舒服些,所以敏感的察覺到了傅銘淵身體的僵硬。她不動聲色的握住傅銘淵的手,試圖溫暖他微涼的指尖:

“我現在暫時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