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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

也許梁容華真的很難受,她勉強行禮告了罪之後,被身邊的宮女攙著下去了。王容華笑著道:“還是皇后娘娘的話管用,剛才靜貴妃娘娘和妾可是勸了半天,這不皇后娘娘才一開口,梁妹妹就休息去了不是。”

蘇瑞寧眼中冷光一閃,慢慢道:“本宮就喜歡本分的。”她隨意的坐在上座,隨手拿著一塊點心,是她平日裡最愛的松花糕。

王容華笑容不變,她語氣歡快的說道:“今兒可是過了年後,第一次這麼熱鬧。”

鄭貴人最是看不得她裝模作樣,她撇撇嘴道:“趕明兒王姐姐什麼時候生辰,也一起熱鬧熱鬧。”

王容華笑臉一僵,心裡暗狠,她的的出身就是她心裡的一根刺,無時不刻的提醒她,就是她生下皇子,最高也不過的是妃位。想要像今日這般熱鬧的過生辰,若是沒有意外,根本就沒有可能,能讓帝后費心的,除了兩個貴妃,其他人想都不要想。是以她道:“妹妹這是糊塗了不成,妾哪敢和貴妃娘娘比。”

鄭貴人想要開口,沈子君已經到了跟前,是以她嚥下想說的話,起身行禮。看的出來,沈子君心情不錯,他坐下後,看了一圈,問道:“梁容華沒過來?”

蘇瑞寧嚥下點心,喝了一口水,道:“她孕吐的厲害,我讓她先回去了。”

沈子君點點頭道:“朕記得子瑜也沒有如此啊,龍胎沒事吧?”

蘇瑞寧解釋道:“個人體質不同,胎兒很健康。”

沈子君放下心來,對於孩子他還是很關心的。他轉頭看了看玉貴妃,眼神瞬間柔和起來,正巧玉貴妃也在看他,眼波閃閃,含情脈脈,看的沈子君的心都柔軟起來,他開口道:“今兒子瑜生辰,朕特意命人做了一支碧玉簪,以賀芳辰。”說著從四喜舉著的托盤上,拿著碧玉簪走到玉貴妃身邊,親手給她簪好。兩人柔情對望,彷彿其他人都成了背景。

靜貴妃手驀地攥緊,王容華眼中暗光一閃而過,自心裡湧起一股酸澀。鄭貴人則是忙轉頭去看皇后的反應,一時有些發怔,蘇瑞寧端坐在座位上,慢慢吃著果子,絲毫不受影響,偶爾掃過去的目光也是平和淡然的。

見兩人如此,終是靜貴妃笑出聲來,她說道:“皇上和玉妹妹的感情這般要好,妾可是要吃醋了。”

兩人回過神來,玉貴妃臉色漲的通紅,彷彿染了一層上好的胭脂,豔麗非常,她忙去看皇后的反應,看到蘇瑞寧好似沒有在意,鬆了一口氣,她現在懷著身孕,皇后對她頗有照顧,她不想惹她不快。

沈子君則是有些尷尬,忙走回去坐好。清咳了一聲道:“今兒個皇后費心不少,有什麼節目,那就開始吧。”

蘇瑞寧戲謔的看他一眼,然後對卉珍點點頭,卉珍下去打個手勢,又走回蘇瑞寧身邊,看著菜一盤盤的端上來,她時不時的吃上兩口,臺上是現如今最有名的戲班,她用手撐著頭,仔細的看著,這戲也好多年沒看過了,一邊看著,一邊不自覺的跟著哼幾句。不愧是最有名的,臺上的人身姿優美,一舉一動都能如畫,嗓音圓潤,唱腔優美,風華絕代。不覺的入了迷。

沈子君此時卻在看著蘇瑞寧,她此時安靜專注的看著臺上,彷彿與這一切都隔離了開來。神色少見的帶著些痴迷的意味。稱的那眉目都生動了起來,美的真實。他轉頭看著臺上的人,有些挑剔的想著,也不怎麼樣啊。想到什麼,神色有些不明瞭起來。

一直到唱完,蘇瑞寧還有些意猶未盡,想了想,她道:“卉珍,你去把香凝帶過來!”香凝是剛才的旦角。

此話一出,沈子君眉頭皺了下,他道:“不過是戲子,你叫過來做什麼?”

蘇瑞寧說:“我很喜歡,難得聽到這麼幹淨純粹的唱腔,自然要好好打賞一番。”

玉貴妃也有些遲疑的道:“娘娘若是喜歡,可以命人打賞,畢竟雖然香凝唱的是旦角,但是卻是個男人,帶到這裡不太好吧。”

蘇瑞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對著沈子君說道:“在我眼裡,她就是香凝,能把戲唱到極致,這人堪稱大家,這戲也就不僅是戲了,是藝術。當然也許會成為一種傳承,千年之後,會成為一個民族的精粹。”

她說的鄭重,雖然眾人不大理解其中的意思,但是都能聽出其中的坦蕩,比起來,玉貴妃的話到好似別有用心了。

沈子君若有所思,心裡有些不以為然,戲子而已,他道:“既然皇后要看,那就看看。說來皇后到是很少這麼稱讚一個人。”

聽出他的敷衍,蘇瑞寧難得繼續道:“皇上可是覺的戲子地位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