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野心勃勃,都是不甘落後的主兒,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可以想象到時候京城會有多熱鬧了。
“所以讓你留在京城,我有些不放心!”夏侯渝嘆道。
顧香生:“其實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留在京城,起碼還能幫著打聽一些訊息。依你看,陛下會讓哪位皇子監國?”
夏侯渝道:“應該是大兄和七郎罷,大兄畢竟佔了長子的名分,不讓他上說不過去,七郎行事謹慎,陛下也較為欣賞。”
顧香生歪頭笑了一下:“你的運氣總是不太好,小時候被派往魏國,如今又被派往柴州,若你留下來,監國的皇子裡說不定還有你呢!”
這話也只有她能說,旁人只當肅王很忌諱當年去魏國為質的那段經歷,輕易不敢在他面前提起。
夏侯渝無奈道:“你就別打趣我了,監國這種活兒,聽著風光,做好了無功,做壞了則罪加一等,陛下雖然英明,可也多疑,到時候免不了要起些風波,你只管自己保重,旁的我都不求,只求你們母子平平安安,便是讓我折壽十年我也甘願!”
顧香生白了他一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王妃有孕的事情很快傳遍了,肅王府上下一片歡天喜地,緊接著夏侯渝隔日就要啟程的訊息一併傳出來,眾人又不敢過於高興了,生怕刺激了王妃。
實際上顧香生根本沒有那麼脆弱,她如今不過二十出頭,做過的事走過的路見過的世面卻已經是許多人大半輩子都沒經歷過的,即便心裡再捨不得,她也不可能哭哭啼啼抓著夏侯渝的袖子不讓走,否則這便不像她了。
天子旨意一下,並沒有給夏侯渝太多準備的時間,翌日一大早,天還沒亮,他就已經穿戴完畢,因為他這次遠行,整個王府上下也跟著調動起來,黃珍作為幕僚隨行,上官和依舊留在府裡。
夏侯渝原不想驚動顧香生,好讓她多睡一會兒,但顧香生素來淺眠,更何況這樣大的動靜,夏侯渝剛起身下榻,她也就跟著醒了。
“我吵醒你了?”他回身歉然道。
“沒有,我平素差不多也是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