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太夫人早有預料,聽見這件事東窗事發,只嘆了口氣,就讓人去將已經出門的許氏和袁氏都馬上叫回來。
袁氏萬萬沒想到女兒膽敢瞞著自己做下這等事情,待來到焦太夫人面前時,只能慌慌張張辯解道:“太夫人,這裡頭許是有什麼誤會……”
焦太夫人也不與她寒暄廢話,直接就讓靈芝將所有事情一五一十都說出來。
越是聽下去,在場所有人的臉色就越呈現出截然不同的反應。
袁氏和許氏大驚失色,顧畫生面色晦暗,許茂神情頹喪,許笙則哭個不停。
待靈芝講完,袁氏終是忍不住,給了許笙一巴掌。
對這女兒,她平日裡恨不得放在手心上寵著,如今這般表現,也的確是氣得狠了。
許笙被這一巴掌打得愈是大哭不休:“明明是你說要讓二兄與四表姐多親近的,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著想麼!”
袁氏被她說得既是氣急敗壞又是難堪:“我說讓他們多親近,沒說讓你幹出這種事來!”
許笙捂著臉:“我早就聽說了,四表姐生辰不好,以後想在京城找門好婚事也不容易,二兄有什麼配不上她的,親上加親不是更好麼?!”
焦太夫人冷下臉,毫不留情:“就是衝著你這樣的小姑子,我也不會讓孫女嫁入你們家!阿許,他們都是你的親戚,你自己說,要如何處置?”
許氏無措地絞著帕子:“一切聽憑阿家決斷!”
焦太夫人:“那好,勞煩你們今日便搬出去,顧家容不下你們這尊大佛。”
許笙叫起來:“太夫人,這點子還是二表姐出的,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這樣惡毒的計謀!”
焦太夫人:“你二表姐如何,那是顧家的事情,我自會處置,就不勞你費心了。”
袁氏求情道:“此事的確是阿笙理虧,不知老夫人能否念在她年幼無知,饒了她這一回?”
焦太夫人瞥了她一眼:“此事沒有釀成惡果,得虧是四娘機警,早有防備,否則如今她怕是哭都沒處哭,只能忍氣吞聲嫁入你們家了罷?”
袁氏被她說得無比難堪,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自然再也說不出辯解的話。
就在這時候,外院管家來報,說是禮曹梁尚書上門拜訪,已經在外頭了。
焦太夫人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