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覺得我所說的,是否有理?”
他雖然是對著王郢說話,眼睛卻時不時看向王令,王令何其聰明,自然知道他在說自己,面色不由有點難堪,想要開口反駁,卻直接被其父一隻手按在肩膀上,以示警告。
“肅王殿下所言甚是,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這以後的天下,老朽已經垂垂老矣,這以後的天下,還是要看你們年輕人的了!”
王郢倒沒覺得夏侯渝這番話是特意在針對自己兒子,因為對方所說都是事實,怪只怪魏國當年有眼不識泰山,輕慢了對方,人家現在春風得意,調侃兩句也並不過分。
夏侯渝反是溫言道:“老丞相客氣了,我臨行前,陛下曾再三交代,老丞相乃魏國棟樑,讓我不可怠慢,還讓我轉達他對老丞相的問候。當年人稱魏國有文王武程,可惜程載已死,王相老當益壯,它日仍可繼續為新朝效力。”
王郢搖頭道:“多謝陛下垂愛,老朽受寵若驚,只是廉頗老矣,我近來眼花耳鳴,頗有力不從心之感,怕是不服老都不行了!”
夏侯渝笑了笑,沒再多言,又對王令笑道:“方才我多說了兩句,王郎君不會就生氣了罷?”
王令勉強一笑:“沒有的事。”
夏侯渝:“我妻甚為想念姐妹,來時特地囑咐過我,讓我問候大姐姐他們,未知他們現在可好?”
王令:“甚好,甚好!”
夏侯渝見他言語敷衍,心道夫妻倆感情怕只是平平,便不再多問。
一行人入了皇宮,王郢原是想讓王令陪夏侯渝進宮,此時卻已改變了主意,沒讓王令跟著,而是親自將夏侯渝送到大政殿。
楊谷早就等候在門口,見狀忙迎上來:“這位便是肅王殿下罷,陛下有命,令奴婢在此恭迎!”
夏侯渝含笑點頭:“有勞。”
王郢道:“殿下與陛下面談,裡面自有書記官,老朽不便在旁,就在外面等候。”
夏侯渝:“王相慢走。”
他這次來,代表的是齊國,自然隨身也帶了書記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