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能同你祖父那時一樣?你只曉得一味的出氣洩憤,就沒想到皇上的想法?”
“想了,孫媳一直認為,陛下對太子殿下是極為維護的,誰敗壞太子殿下的名聲,誰就犯了謀逆大罪。那群刁民不管從何處聽到的訊息,既然口口聲聲說王妃給太子治病了,他們難道不是拿著染上的髒病構陷太子殿下?孫媳讓人堵了他們的嘴,並把人送到了衙門去,想來陛下不會過多責怪我,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我以為就是秦王一脈對皇上最大的忠誠。”
姜璐瑤越說底氣越足,“如果一味的忍辱負重,不曉得為皇上排憂解難,不知為太子殿下正名,又哪好意思說自己是忠臣?”
太妃捂著額頭,“牙尖嘴利,我說不過你!”
“祖母,如果皇上怪罪的話,孫媳願意一力承擔,不敢牽連王府。”
“說得好聽,你承擔得起?”
“不就是幾個鬧事的刁民?縱使他們自盡身亡,也怪不到孫媳頭上。”
“你就沒想過御史會不會多話?”
“您忘了,如今太子殿下正病著,御史朝臣哪有空理會我?況且御史此時要是說我不慈,我正好可以問問他,構陷儲君是何罪?”
“你……你……”太妃聲音顫抖,“你一心為太子殿下,豈不是……豈不是讓秦王府參合到皇子們的腳力中?這件事不曉得是哪位的手筆。”
“不管是誰,絕不可能是皇子。皇子們一個個對太子殿下恭敬有加,又同太子殿下是親兄弟,怎麼會做出這樣齷蹉下作的事情來?秦王府不是應該忠誠於陛下,忠誠於太子殿下的嗎?”
姜璐瑤狐疑的看了趙鐸澤一眼,問道:“我看錯了?”
趙鐸澤道:“沒錯,沒錯,父王一直是忠臣。”
太妃被他們一搭一唱差一點氣個倒仰,秦王面上是忠誠陛下,其實一直在觀望,觀望誰是繼承皇位的人選……太妃都能看出皇子們不和,暗自拆臺,她不信姜璐瑤看不出來。
姜璐瑤故意在她面前裝傻。
裝傻的姜璐瑤更是氣人。
太妃道:“既然你如此懂事,為何不讓溢兒出面?你女戒女則都學到哪裡去了?”
“正因為孫媳以女戒女則嚴格要求自己,才會拋頭露面的。”姜璐瑤含情脈脈般低言:“以夫為天麼,秦王府有難,世子爺名聲有損,對孫媳而言如同天塌一般,哪怕孫媳耗費一切心力,也要撐起一片天,正夫君的名聲。至於二弟……孫媳當時光顧著維護‘天’,沒想到二弟也在府上。”
“孫媳腦子裡除了世子爺外,再也放不進旁人,自然不如太妃殿下您想得周全。”
姜璐瑤眉宇間簇起真誠,“二弟只是世子爺的兄弟,是孫媳的小叔子,孫媳按照女則來說,嫂子和小叔子,尤其是年歲如此相近的時候,還是不要見面為好。”
趙鐸澤強忍著笑,女戒女則還能這麼解釋?偏偏還解釋的讓太妃啞口無言,真真是需要機智和狡辯吶。
太妃捂著胸口,姜璐瑤大叫:“母妃,母妃。”
秦王妃聽見了動靜,忙進屋來,只聽見姜璐瑤道:“您快給祖母看看,她……她被您的事情氣壞了。”
什麼叫被我的事情氣壞了?
秦王妃恨不得封住姜璐瑤的嘴,太妃明明是被姜璐瑤氣得好不好。
姜璐瑤一手扶著太妃,一手在太妃脖頸某處按了一下,太妃感覺眼前昏花,腦袋眩暈,“怎麼……怎麼……”
“母妃快點幫幫祖母,您縱使會點粗淺的醫術偏方,也能幫祖母緩解痛苦,太醫,一會才能到,萬一祖母……您怎麼跟王爺交代?”
姜璐瑤說著話,順手把太妃推到秦王妃懷裡,“世子爺,快去通知王爺。”
趙鐸澤不知道姜璐瑤要做什麼,很有默契的點頭道:“我這就去找父王。”
秦王妃見太妃狀況不好,也知道此時太妃萬一出了什麼事,罪魁禍首一準是她自己,不能讓太妃又事,起碼不能因為此事,秦王妃習慣的為太妃把脈……
姜璐瑤在旁邊勾起了嘴角,挖坑坑秦王妃的感覺不要太爽哦。
她本來就不是道德高尚的人。
姜璐瑤不懂得醫術,卻知道人的頸動脈如被壓制的話,腦供血會不足,頭暈目眩,再加上太妃正在氣頭上,人若生氣著急血壓就高,她再按下了脖頸,太妃很容易就出狀況了。
這不是醫術,只是尋常人都知道的保健知識罷了。
“母妃把脈的結果如何?祖母是不是不好了?看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