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一直不穩定,包括遼東,遼陽,蒙古的大片土地已經成了蠻夷的後花園,眼看就要到秋收季節,蠻夷不善生產,只會掠奪,八大總兵各自為政,皇上又信不過他們,頻頻調他們換防,他們不一定能抵擋住蠻夷。”
“縱使他們有心,打仗不僅只有將軍就行,楊帥一手操練出來的鐵軍在此時會保持沉默嗎?”
秦王臉色鉅變,心有餘悸的說道:“這麼說,澤兒做對了?”
“還是要看是否有人和大兄合謀,說動八大總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誰都知曉可以造勢,但如何借勢還得詳細布置,萬萬不能草率而為,沒有一定的威望,縱使登高一呼,也達不到席捲天下的地步,只要局面可以控制,皇上就不會輕易動徐大人,楊家慘案的真相只有大兄才會在意。”
趙鐸溢對秦王嫡妃楊氏並不怎麼在意,他只認如今秦王妃為母。
秦王問道:“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用不用我去串聯八大總兵?不行,如果我去了,皇上沒準會把秦王府上下都圈禁了。”
“沒錯。”趙鐸溢遺憾的嘆息,強壓住上湧的熱血,只能看著好機會在眼前溜走,縱使他猜到下一步該怎麼做,秦王一脈根本不能插手,別看太后護著秦王,真要同皇上起衝突,哪怕是太后都得不了好。
皇上才是名正言順的大明帝王。
“兒子以為保護大兄,儘管其變為上。”
“溢兒,你很好。”
秦王略帶幾分遺憾,可惜他再出色也不是嫡妃所出。
趙鐸溢謙虛的說道:“天下能人多得是,兒子能想到的事情,旁人不見得想不到,就看皇子們誰手更快,更長了。”
……
皇長子府邸也在密謀,皇長子今年年近四十,膝下只有兩子,年約二十,比當今太子爺還要大上兩歲,他是皇長子,自己的兒子是皇長孫,前一陣皇長子染了風寒,身體一直不大妥當,如果不是為了兩個兒子,他不樂意爭皇位,想著絆倒太子。
“父王,咱們得下手了。”
在兩個兒子叫囂鼓動之下,皇長子多了幾分的激動,“你有準?”
“這可是絆倒太子的好機會,您是長子,又素有賢名,太子只是因為託生在皇后的肚子裡,不管他性情怎樣都能做太子,這不公平,況且當年祖母若不是為皇爺爺擋了一刀身亡,皇后之位是祖母的,您才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
當今皇后也是後來被冊封的,據說當年皇上連冊淑妃為皇后的招書都寫好了,誰也想到圍場竟然闖進了刺客,淑妃為救皇上重傷不治,皇上將封后詔書燒給了淑妃,並追封淑妃為皇后。
追封的皇后比不上活著的皇后。
這也是皇長子的兒子們不服氣的原因,如果沒有那場刺殺,皇長子才是太子。
“富貴險中求,父王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您以為您不爭,太子登基就能饒了您?祖母是被追封的皇后,太子爺最防備的就是您,到時候您想像二叔趙王做個太平王爺都不成。”
“是啊,父王,總兵那裡我也在聯絡活動,只要打掉了徐廣利,就等同於斷了太子的一條胳膊,您也可以藉此掌握一部分軍權。”
“好。”
皇長子下了決定,同幕僚們商量了許久,制定了嚴格的計劃,不僅要除掉太子的臂膀,還要儘可能掌握八大總兵的忠心。
……
這個夜晚,京城睡不著的覺得人很多,皇子府幾乎就沒有入睡的。
蕭睿華從永寧侯回來後,一直聯絡同窗,聯絡今科的舉子,經過永寧侯提醒,他也想到了聯絡八大總兵,可他沒有資格站在總兵面前,況且他看得比姜璐瑤要深遠得多,總兵不是他能鼓動的,太子,皇子都牽扯期間,他們也不是傻子。
他如今只求能揚名天下,簡在帝心,其餘縱使他得到了,也沒有能力和靠山保護住所得。
這場大風浪由他手中開始,由他推向□,但是結果……他只能獲得一部分,參與的人越多,浪潮越大,他獲利越少。
“也好,吃不了獨食,就讓這場風波更激烈。”
“哥哥還不睡?”
蕭灼華舉著蠟燭走進漆黑的書房,細心的她發覺兄長不同以往,“您怎麼了?怎麼不點蠟燭?”
蕭睿華沉默了好一會,眸子泛起一絲的愧疚,“姜二爺進了天牢,不過,你放心,他沒事,你和姜紋瑾的事兒,已經商定了。”
“他為什被關進了天牢”
“……”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