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謝昀背景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他能隨便招惹的,所以搶奪謝昀功勞的事情是不可能了,他現在也不過就是希望女人能夠給從中得到一些銀錢上面的小利而已,正好自己的妻子在這裡開了一個馬車行。
不過,面對謝昀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開口,一直等著到了離開衙門的時間也是沒有說出來。
想了想,何盼回到家中和自己的妻子說起來的這件事情。
何夫人是個有手段的精明女子,跟著丈夫四處為官的這些年她一直幫著丈夫將很多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並且她也有些生意頭腦,每到一個地方租地方開鋪子,這些年透過這個名頭其實攢下來的銀子也算是可觀,只是,誰又會嫌棄銀子少呢?
何盼自己的妻子說道:“今天知府的意思是在城中設立官家的馬車,以後城中的人進城不準將牛馬車帶入城中,而是要作者官府提供的牛馬車進城,既然準備設立牛馬車,就是需要牛馬車的,我想著你正好開了一個馬車行。”
何夫人聽了美目一轉:“這件事情不僅僅是有利可圖,還是有名可圖呢!所以你不應該去和知府說說攬過來這件事情?”
何盼苦笑:“我何嘗不知道呢?只是,設立城中牛馬車的事情是謝昀提出來了,謝昀是誰,我能夠得罪嗎?”
何夫人聽了有些失望:“怎麼就偏偏是他當了這個地方的同知呢?以後但凡是一些有利的事情恐怕是都落不到你頭上了,我看著就是那個劉巖都是在巴結討好這個謝昀吧!”
何盼想著知府對謝昀的和善態度,很是贊同:“可不是,我就沒有見到過知府對誰還有那麼和顏悅色過呢!”
何夫人說道:“這樣的話我們就是不要想著攬過來了,就算是從他手中攬到了我們這裡,我們沒有什麼背景地位的也是保不住,而且還容易得罪了他們謝家,謝家那是什麼家族,可不是我們能夠隨隨便便得罪的!不過,就像你說的牛馬車的生意卻是可以做的,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去和謝同知說了,我明天送帖子去拜訪和瑞郡主,其實,想一想,官府既然要設立牛馬車肯定就是需要牛馬車的,去哪裡購買都是買。”
這件事情要是能夠談成了對於她的馬車行來說絕對是一個大生意,頂得上兩三年的收入了,所以她怎麼會不動心呢?要是能夠藉著這一次的事情和和瑞郡主走近的話其實要比丈夫搶奪謝昀的功勞更加的划算。
只是想到嘉祥郡主來到這裡兩個多月都沒有出門過何夫人有些不怎麼確定了,這個嘉祥郡主看起來有些不怎麼好相處呢!
這樣想著何夫人有些不能夠確定自己明天去拜訪的時候是不是會被拒之門外。
何夫人對丈夫說道:“和瑞郡主從來到寧波之後就沒有出來過,上一次知府夫人下帖子請和瑞郡主其參加知府家姑娘的生辰和瑞郡主是沒有過去的,倒是送過去了禮物那兩串珍珠手鍊聽著合起來要一百多兩銀子,不差錢,又不用去討好別人。”
最後那句何夫人說出來語氣裡面有著一些羨慕,其實女子想和瑞郡主那樣最好不過了,出身顯赫,父兄給力,嫁的人家也是權貴人家,丈夫不是紈絝,相反特別有出息,剛剛二十歲已經做到了從五品官職,在整個大夏也就這一個人吧!
這樣的女子上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積了多少福氣呢!
何盼聽著也有些不確定了,說道:“到底是郡主,眼高一點也情有可原,這樣,你明天送過去拜帖看看吧,要是她能夠見你最好不過了,要是不見的話我們就再想辦法。”
何夫人問丈夫:“謝同知這個人怎麼樣?”實在不行的話還是要從謝昀那裡下手了,畢竟和瑞郡主那裡就算是真的不見她她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不能夠得罪人家的。
何盼神色複雜:“這個人不是那種容易相處的人,看著很隨和,可是也很有原則,他應該是有著明確的想法,要做什麼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思量了,根本不是被人能夠動搖的,而且,關鍵是他什麼都不缺,所以我們沒有什麼能夠打動他的!”
就像是女子羨慕和瑞郡主一樣,其實男人又何嘗不是羨慕謝昀呢!出身清貴,自小接觸的東西是他們尋常男子難以接觸到的,自然眼界上面就比別人高很多了,自身富有才學,然後娶的妻子也是名門望族,官途上面有謝家和顧家保駕護航一片平順。
這樣的人他最開始接觸的時候都是覺得有些自信慚愧,因為那樣的人就算是和人相處的時候隨和可是骨子裡面也是透著清傲的,那種傲氣是與生俱來的,很難被模仿的那種。
何夫人喲徐誒頭疼:“這兩個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