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生活帶來困擾,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姜茉莉看著霍嶼寒說道:“霍嶼寒,其實我們現在這樣真的很矛盾,本來是不應該有任何的牽扯了的,那次在英國我不應該約你出來吃飯,你放心,今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如果之前給你造成了什麼困擾,那我向你道歉,以後不會了。”
今後哪怕他跟祝思寧或者別的什麼人訂婚結婚,她也會在心裡真正的祝福他。
霍嶼寒聽著這樣一番話,他站在車外,寒風凜冽,風吹在他臉上跟鈍刀子一樣,他感覺這些話化成了刀子正在一點一點的刺穿他的心。
不應該有任何的牽扯了嗎?
那當初又為什麼要撩撥他?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
霍嶼寒心情悲愴。
他冷冷地盯著姜茉莉。
姜茉莉雖然覺得他這個眼神太奇怪,甚至讓她有些後怕,可她還是靜靜地跟他對視。
外面的路燈照在地面上,車裡的人看著車外的人,宛如處在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你是想跟我劃清界限?”霍嶼寒突然又平靜下來,姜茉莉再仔細看他,還以為剛才從他眼神中看到的冷然是她的幻覺。
姜茉莉自信品味這句話,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為了他的事情如此心焦,甚至還失眠,她就不由得點了點頭,“是,免得被人誤會就不好了。”
她這樣輕飄飄的說著這番話,霍嶼寒很想問問她,在她心裡,他到底在什麼位置?
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推開?
他一直在忍耐,一直在逼著自己努力,想要將她想要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去,他要的不多,只是希望她能夠真心愛他,只是希望她不要再輕易地離開他,這很難嗎?
霍嶼寒盯著她,直到姜茉莉都有點兒頭皮發麻時,他重新回到了車上,一聲不吭的開著車。
本來姜茉莉以為霍嶼寒肯定是要送她回家的,哪知道當她抬起頭看向車窗外,只見路線越來越陌生時,她忍不住大聲說道:“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要帶我去哪裡?”
霍嶼寒沒有回答她,依然自顧自的往前開。
姜茉莉這時候發現他已經將車門都鎖上了,他還真是考慮周到,放心,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出跳車這種事的,要是一不小心摔斷腿或者劃破臉,那才是得不償失。
她不傻,霍嶼寒剛才說的話還有他的表現,都在說明一件事:他跟那個祝思寧是不可能有戲的。
以她對霍嶼寒的瞭解,他要是真的看上了祝思寧,不,哪怕是有發展的苗頭,他都不可能跟她說那些話的,他會比她更先跟對方劃清界限,要知道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少會搭理異性。
想想也是,他肯定不會喜歡祝思寧。
要是他真這麼容易就被追到,那她當年不就是成了一個笑話,她比誰都清楚這個人都有難攻略。
她之所以有跟霍嶼寒劃清界限的心思,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她以為他跟祝思寧之間有了接觸,那她於情於理都應該避嫌,第二,霍嶼寒給她帶來的影響力太大了。現在他們之間關係是近是遠,控制的人變成了霍嶼寒,他想跟她近一點就出現在她生活中,他想遠一點就幾個月不出現,這種人間慘劇居然有一天會發生在她身上,真是怎麼想怎麼不爽。
與其這樣被動自虐,還不如放手算了。
這是她之前的對策,可是現在第一個原因已經不存在了。
姜茉莉不知道霍嶼寒要帶她去哪裡,但這貨明顯有黑化的跡象,這就不是很美妙了。
雖然黑化的大帥比更加吸引人啦,可在這會兒黑化,誰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麼,雖然她知道給霍嶼寒幾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上演囚禁py,不過這貨骨子裡都黑……她還是不要在他黑化的過程中去撩撥他了。
姜茉莉就是最為典型的趨利避害的那種人。
現在的狀況明顯是不能跟霍嶼寒正面剛。
她想了想,也不作聲了,努力營造出悲傷的氣氛跟情緒。
車內安靜下來,霍嶼寒顯然沒有黑化到要把姜茉莉這樣那樣的打算。將車停在路邊,正值寒冬臘月,室外氣溫零下,這裡又比較偏僻,街上也沒有幾個行人。
霍嶼寒下車了,姜茉莉心下一驚。
她現在要不要趁機溜了算了,結果一看車窗外,別說是計程車了,就是公交車站都沒看到。
他還真是瞭解她,面對這樣的狀況,她是絕對不可能下車去吹冷風的。
要是把細嫩的面板給吹成高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