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算清楚的。雖然她跟霍嶼寒之間好像又陷入了一種離情侶還有一步之遙的曖昧期，即便是這樣；　她還是要端著些。

“給你的聖誕節禮物。”霍嶼寒這樣說，“你要是過意不去，那也可以給我買點東西。”

姜茉莉在心裡罵果然是心機婊。

明明是讓他代購些東西，到他口裡就可以變成聖誕節互贈禮物了。

不過仔細想想，她當年不也是用這樣的小心機把他給撩到的嗎？

曖昧期就是這樣，大家都在互相撩撥。誰要是太正經了，反而會顯得無趣，姜茉莉知道，自己這會兒要是堅持要轉賬給他，那就是欲拒還迎過度了；　她笑了笑說，“那你也得告訴我多少錢啊，不然我怎麼好給你買禮物？”

“不用等價，你自己看著買。”

這其實是變相的要禮物吧？

姜茉莉能怎麼辦呢，只能答應了。

霍嶼寒將車開得很慢，就跟以前談戀愛時一樣，那時候他們也找不到合適的約會場所，要麼在香山公寓，要麼就是在車上。有時候他們會聊天，有時候只是開著音樂，這樣什麼話都不說也覺得很享受。

從聚會會所到姜家這一段路，霍嶼寒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

終於到了姜家別墅門口，姜茉莉解開安全帶下車，霍嶼寒也跟著下車開啟後備箱，準備將在日本買的大包小包都遞給她，又問道：“要不要我送你進去？”

姜茉莉搖了搖頭，“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哦。”霍嶼寒低頭，在將這些東西都交到她手裡的時候，自然就看到她手裡提著的袋子，在路燈下，他看得格外的清晰，袋子上用馬克筆隨手畫了一個H。

姜茉莉也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從他手裡接過大包小包，還真別說，有點兒重，這會兒外面也冷，她便說道：“那我先進去了，好冷，你也早點走吧。”

說完她衝他笑了笑，便轉身走進了別墅院子。

***

姜茉莉回到自己的臥室，將霍嶼寒給她買的東西都一一放進衣帽間裡，準備明天早上再來整理，餘光瞟到她隨意放在沙發上的紙袋子，原本還有些盪漾的心情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