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還沒站起來。屋子裡面的燈就亮了起來。晃得她眼睛難受,只得用手擋住,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趕緊將插頭重新插了上去。
“這不是堂嬸嗎?你在這裡做什麼?”上官蔚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道。他的身後,還跟了兩名警察。
“我、我就是來看看她怎麼樣了的。”上官洪的夫人這時已經恢復了平靜,反正她也沒什麼,插頭又重新插了上去。他還能拿自己怎麼樣?
“是嗎?哼!”上官蔚輕哼一聲,那兩名警察就上前抓住了她。
“你們幹什麼?抓要請證據,憑什麼抓我?”上官洪的夫人大叫。
“就憑你老公已經認罪伏法,還交待出你是主犯他是從犯。跟我們走一趟吧!”兩名警察押了她,不容她掙扎地往外帶。
“不……不可能!”她大叫。
“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蘇微拿掉了罩在面上的氧氣罩,笑盈盈地對她說道。
“你……你沒事?”上官洪的夫從很是驚訝。明明說蘇微受了重傷,怎麼這麼快就醒來了。
“我有沒事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們還是繼續來討論下你的犯罪事實吧。你想想看,如果你老公沒有交待,我們怎麼知道和你有關?”蘇微笑。不過這一笑又帶動傷口,她微微皺了眉。
“不可能,不可能。”上官洪夫人一邊走一邊說著,嘴裡說著不可能,心裡卻一點點涼下去。
她的那個丈夫,一定會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出賣她,並且栽贓她的,她太瞭解那個人了!灰了個臉,上官洪的夫人被警察帶走。
當然,警察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抓上官洪的,於是他們只能從他夫人身上下手了。
有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這兩人還不是什麼感情深厚的夫妻。在上官洪的夫人以為他出賣了自己的時候,一定會第一時間指供她的丈夫才是主犯。
而憑上官家的人脈,要請動兩名小警察來配合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至於上官詩音,只不過是他們故布的疑陣,在與她解釋過後,會將她重新接了回來。
等他們一走,上官蔚才扶了蘇微重新躺下,說道:“你怎麼樣了?”
“還好。”蘇微咳嗽一聲。畢竟才做完手術,她的身體真的很虛弱。
這個時候,上官澤也走了進來,看到她臉上很是複雜的樣子。“小微,對不起。”
蘇微別過臉,“您沒有對不起我。您對不起的是那個愛您至深的女子。”
上官洪的偽裝很成功,這麼多年雖然上官澤都有疑慮,但是卻並沒有深究。
一方面,念及他是自己的哥哥,另一方面,上官洪做的一切都很正常,查過他,沒有發現什麼漏洞。
一開始的時候,蘇微第一個想到的也是上官詩音要殺她。可是她學過心理學,對她進行過心理剖析。
上官詩音與她的堂兄一樣,是個骨子裡面相當高傲的人,就算要針對她,也不會暗地裡來。他們從小的生活環境和接觸的事物,就註定買兇殺…人這樣的事不可能做得出來。
雖然嫉妒會讓一個人發狂,但還不至於就隨意要了一個人的命。
最重要的是,上官澤書房裡的那一副字畫。蘇微在拿給冷強化驗過後,得知上面居然有一種毒。
這是一種未被發現的慢性毒藥,會透過上面墨跡慢慢揮發出來,長期在這樣的環境裡會一點點的中毒,讓人生殖能力下降。換言之,不能再生下後代。所以上官家人丁才這麼稀少。而她正好就知道了這是胡宇所出,於是心裡的疑惑就更甚了。
據上官澤說,這字是好幾年前胡宇送的了,說明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殺…人。這個時候,一直盤踞在蘇微心裡的疑問也隨之而出。
胡宇究竟為什麼要一心一意設計害他?為什麼使盡手段想要得到自己?
如果這兩者是有聯絡的,那麼問題就出在上官澤的身上了!他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重大事情沒有告訴過其他人,卻被胡宇他們知道並利用上了!
於是,在手術之後,蘇微其實還問了幾個問題——
“爺爺。我很想知道,為什麼會有人非要殺我不可?也許您不想說,可是我有權利知道。我不希望因為上官家的事生命隨時受到威脅。”
上官澤沉默了很久,這才說道:“因為我有一份遺囑,在百年之後,將自己手裡SG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讓給你們。”
不要小看這百分之二十,依上官家的財富來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