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青山檢查完收拾東西后,拉了她的手面色凝重想要看看。
蘇微下意識地握住自己的拳頭,手心上的那條疤又長又深,她不想被人看到。
於青山卻沒能讓她如願,抓住她的手沒放,看著上面的傷露出厭惡的表情說道:“這是誰縫合的傷口?醜不說,還歪歪扭扭的,簡直丟外科醫生的臉!”
如果交給他來做,一定是一個漂亮的小手術,傷口在癒合後只會有細細的一條縫,不過,能做到此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了。
蘇微收了自己的手掌,只要手還是靈活的就好,又沒影響功能,他那麼計較做什麼。自己丑是自己的事,又不需要他欣賞。
於青山從白色的醫生外衣兜裡拿出一支小藥膏放在床頭,放在床頭囑咐道:“早晚各一次,儘量少沾水。對了,這不過是讓你試用的新藥而已。不用自作多情,更不用太感恩戴德了。”
蘇微默默地收起來,只是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請便吧。”於青山也不阻止她。這藥其實就是胡宇讓他交給她的,只不過那個男人不善表達,也知道如果是他的意思蘇微一定會一口回絕。所以才變了法的讓她接受。
看了她離開的背景,於青山只是輕嘆口氣。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是我,你說什麼?好,我馬上聯絡他!”於青山一臉的焦急,這事情沒那麼巧。估計……還是剛才放走的那個女人做的吧?
於青山的電話才剛一掛,就已經有股東會的人直接找來了醫院,唐明海為首的直接衝到於青山面前質問道:“胡大少呢?”
於青山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看了唐明海一眼,估計這人是最希望出事的吧,還假惺惺急成這樣!
“宇少昨天傍晚時分就已經出發,現在估計已經到了。你放心,這事有他在,輪不到你操心!”於青山諷刺地說道。
唐明海笑了笑,看了於青山一眼說道:“這可不是小事,我就怕他一個人承擔不了!現在電話不接,人也找不到,誰知道是不是去了現場。”
這次出的事非同小可,胡宇卻一直不露面也無法聯絡上,公司董事會已經決定暫時撤離他的職位。
而趁此時間,唐明海聯合胡雪瑞一派,開始鼓動一些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的股東們策反,準備架空他的權利。可以說,現在胡宇在公司內部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
於青山深吸口氣,他都還沒來得及聯絡上胡宇這些人就找來了,居心難道還不明白?
“你放心。我會找到他的。”於青山向他們保證道。
說完,便掏出了電話翻出胡宇的號碼打起來,可是,無論他怎麼打,電話的那一頭都始終處於無法接通狀態。
於青山越來越不安起來,到底出了什麼事?
面無表情地推開唐明海,於青山準備親自去一趟找胡宇。才到電梯口,就看到站在那裡的胡雪瑞。
收了臉上的情緒,於青山盯著他,說道:“二少爺。人是我殺的,有什麼衝我來。”
他現在很不安,胡宇從沒有出現過聯絡不上的情況,如果有什麼也會想辦法通知到自己。難道是胡雪瑞對他做了什麼?要知道,阿標死了,他一直很記恨自己,當然,更記恨胡宇。
於青山不怕他來報復,因為殺人償命,他知道自己免不了這一天的,就算不是他親手殺的,可胡雪瑞是把這和賬記在他身上的。可是,如果他要對胡宇做什麼,他絕不允許。
胡雪瑞悠然地上前兩步,為他整理著衣領,然後拍拍他的胸口處,說道:“於青山。你說什麼?我沒戴眼鏡聽不清呢?”
胡雪瑞覺得好笑,誰是殺了阿標的元兇,他還是分得很清楚的。在他看來,於青山不過是胡宇身邊的一條狗,他衝著一條狗去做什麼?
難道,被狗咬了,就非得咬回去不可?不,當然不是,得找到狗的主人,是他沒將自己的狗栓好,才讓它出來咬了人。打死一條狗,主人還可以再養一條。
而且,似乎他們現在的關係,也並不像以前那麼好了嘛。留著反而更有用。
“對不起,二少爺。我失禮了。”於青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埋了頭,樣子像是很真誠。
胡雪瑞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單純好對付,最近幾年他在公司裡面也有了一批忠心支援的人士,特別是他的母親善於交際,很會收買人心。
相比起來,胡宇吃虧很多。
“小爺很大度的,就不和你計較了。”胡雪瑞笑了笑,手一招,後面的人也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