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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麼事你跟我說。回頭我就和我家男人說說去。這村子裡還沒有我們辦不成的事!

秀娘淺淺一笑:夫人你也知道的,我和我婆婆他們一家……

聽到這裡,里正的婆娘笑意一收:的確,這鐘老太也太過分了點。當初你生兩個娃娃難產。她不僅不照顧你,反倒還沒出月子就把你們母子三個給趕了出去。這些年也不聞不問的,叫我們這些外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秀娘點點頭:這些也就算了,畢竟我們母子三個也過過來了。只是我男人沒了,他們卻什麼都沒和我們說,就自己收了官府的撫卹銀子,就連官府免賦稅的名額也算在了自己身上。這也就罷了,橫豎我家也沒有地,我認了。可前兩天,她居然對我的毓兒……

說到這裡,秀娘目光轉向里正家虎頭虎腦的胖小子,咬唇哽咽起來。

里正的婆娘也是個女人。見狀自然也想到了當時毓兒的慘狀,登時眼眶也紅了。

哎,不是我說,這鐘老太這件事的確是做得太過分了!明明她推了孩子,自己認個錯也就事了,可結果她死不承認不說,這兩天還拼命在村子裡說你們的不是。別說你們,就連我都快看不下去了!要換了我婆婆這樣。我早掄起鋤頭和她幹了!

秀娘連忙也拉上袖子點點眼角:原本我一直當她是婆婆敬著,她雖說不管我們,但也沒有什麼大的不是。可是現在我算是真正認清了,她根本就沒有把我死去的男人當兒子看な更沒有把我的靈兒毓兒當做親孫子看待過!既然如此,我也不求別的,只求和他們家撇清干係,從今往後井水不犯和,老死不相往來就行了!

這樣啊!里正的婆娘點點頭,但馬上又搖頭,你這樣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秀娘心重重往下一沉:夫人,這支簪子是我手裡最值錢的東西了,也是唯一配得上你身份的。除了這個,我再沒有別的了。

嗨,瞧你說的!我記得你爹當初不是秀才嗎?村子裡的人都說,當年你爹手裡有一本先人批註過的論語,可是珍貴得不得了,張大戶出二兩銀子他都沒賣!

秀娘一聽,心頓時沉得更低了。

這本書我爹的確留給了我,但他臨走前說過,這是留給我做嫁妝な以後傳給我的孩子讀書識字的。巨雙畝扛。

哎呀,我當然知道這東西是你爹留給你的,是你的嫁妝。可是現在,你家不是窮的連私塾都上不起嗎?倒是我家棟哥,三歲起就讀書識字,先生都沒口的誇他以後肯定是當狀元的料!你這書要是給了我們家,幫我家棟哥當上了狀元,這也是你們家的一份功勞,我家棟哥少不得要提攜你家毓哥幾分。里正的婆娘樂滋滋的道。

說著,她忽的又冷下臉:當然了,你要是真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本來這書我也不想要的,只是我男人那邊總得拿點東西讓他心甘情願的點頭不是?

好。秀娘一咬牙,點頭。

里正的婆娘倒是被她爽快的回應給嚇愣了。你答應了?

你說得對,那本書現在對我沒用,還不如給了你,以後你們家棟哥飛黃騰達了,不要忘了我們家就行了。秀娘低聲道。

里正的婆娘終於笑開了:秀娘妹子,我就知道你是個心思通透的!

秀娘扯扯嘴角,艱難扯開一抹笑。

ffff

第二天早上,一家三口吃完飯,秀娘熬了藥給毓兒喝下,再在鍋上燉上紅棗銀耳湯,囑咐女兒看著,自己便去菜園裡幹活。

但才在空地裡撒上白菜種子,就看到鍾家老太太大模大樣的過來了。

秀娘抬起頭冷冷看著她不語。

鍾家老太太本就心虛,被她這麼一看,立馬扯著嗓子大喊:看什麼看?有你這樣對長輩的嗎?一點禮數都不懂,難怪自己男人才死了幾年就耐不住了!

您一大早過來,是來給毓兒送醫藥費的嗎?秀娘冷淡開口。

鍾家老太太的眼珠子霎時都瞪圓了:什麼醫藥費?我沒錢!你們現在不是有錢得很嗎?上次給張大戶寫欠條就豪氣得很,昨天還有人看到你和那個野男人一起去鎮上了,偷偷摸摸的不知道買了多少好東西!

娘您說話憑點良心。我一個**家,帶著兩個孩子,我們能有什麼錢?要真有錢,我現在就請人把這茅屋上頭的漏洞給堵了!秀娘冷笑不止。

鍾家老太太張張嘴,這時候卻聞到屋子裡傳來一陣誘人的香味。

立馬就跟聞到了遊腥味的老鼠一般,老太太眼珠子一陣亂轉,拔腳就往屋子裡走去。

你幹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