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禮推了NPC一下,“你們以為是吊床盪鞦韆?現場只有一個嫌疑人,你們三個人咋呼著都擁上來算怎麼回事。”
“我明白了,老大的意思是當時是嫌疑人自己把莫小茹吊上去的。我們現在是模擬現場,最好也是按照當時情景來一遍。”陸天槍說著翻開小本本,“根據現場腳印來看,嫌疑人身高175,體重140。”
陸天槍看了看山頂上的幾個人,視線最後落在黃克身上:“也就你最符合了,我們把NPC卸下來,待會兒你自己……”
懸掛著的NPC在楓葉裡蕩了兩個來回,再蕩回來時,碰著了一根樹杈,沉悶的一聲咚後,胳膊上的鐵鏈突然劇烈收縮,拉拽著NPC迅速往上躥。
NPC兩條腿呈劈叉姿勢直立在楓葉裡。
畫面異常詭異,令人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愣住,一時間山頂只有楓葉沙沙響聲。
明禮的瞳孔縮了縮,下一秒,他轉了個身,朝向簡意伸開胳膊。
簡意盯著楓葉裡直立起來的NPC,一動不動。
明禮跨步過來,就著胳膊伸展的姿勢,把簡意捂在懷裡:“不要怕,就是碰到鐵鏈上的機關了。”
錢進膽子最大,他上前一步走過去,拽著鐵鏈看了看,說:“應該是剛才撞到這個鐵疙瘩,鐵疙瘩裡面有個彈簧,碰著的話會抻著鐵鏈往上走。”
黃克這時也反應了過來,他走過去看了看,從兜裡掏出圖紙比對了下,點頭:“應該就是這裡。”
陸天槍若有所思:“S。M器具,我好像有點兒理解了,據我有限的閱片經歷,這個姿勢可以來個天外飛仙。”
聽聞此言,錢進和黃克一秒轉頭,看向楓葉裡的NPC,然後一同點了點頭。
三個兒子對著NPC神交時,爸爸正摟著懷裡的女人一口一個小甜心的哄。
連同火紅楓葉裡的NPC一起,山頂的畫面十分和諧。
簡意的臉被明禮嚴嚴實實捂在懷裡,喘口氣都困難,她費了好大勁才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我沒有在害怕,我是想到了一些東西。”
明禮瞅了眼正在和NPC神交的三個兒子,再來看簡意時,眼裡多了層別的意味:“你想到一些東西?”
簡意冷臉:“我要看鐵鏈的構造圖。”
明禮:“其實……”
簡意頭頂奔過去一群羊駝:“我想到的東西,和案子有關。”
明禮哦了聲,“哦”這一聲裡帶著點兒隱隱的失落,他朝黃克揮了下手:“黃克,把圖紙拿過來。”
黃克拿著圖紙過來,明禮接過來遞給簡意,手掌蓋在她腦袋上回來揉著,交代黃克:“你們去把NPC卸下來,然後你自己把它吊上去試試。”
黃克應了聲,和陸天槍錢進一起往下卸NPC。
簡意就地盤腿坐下,把圖紙按在地上攤開,蹙眉看著。
明禮隨著她蹲下來:“你還懂圖紙?”
簡意:“顧哲懂,有跟著他學過一點點。”
“你什麼都跟著他學?攝影門鎖圖紙,還有什麼?”明禮話裡帶著刺。
“從小學到大學都一直在一個學校,”簡意解釋,“我們會互相幫忙寫作業寫論文,他懂的東西,我一般也會個皮毛。不過我懂的東西,他好像比我還要懂。”
明禮嗤了聲,不屑道:“顧哲那麼牛逼,大學為什麼不去清北,卻來了湖城大學?不要說高考失利發揮失常。”
“那倒沒有,他是南城當年的理科狀元。”簡意拿了個小石子壓在圖紙一角,“那年分數出來後,他天天被各個學校的招生老師堵,被堵煩了,就選了個沒派人堵他的湖城大學。”
“……神經病。”明禮用三個字點評了顧哲的這一隨性行為,看著簡意問,“你念湖城大學,是因為顧哲在這個學校?”
“不是,我當年報的是北京一個學校,被顧哲偷改了志願,改成了湖城大學。”簡意笑了下,“剛開始是挺生氣,後來顧哲託同學給我錄我報考的北京那所大學的課,大學四年,每堂課都錄下來,連選修課都有。”
簡意說到這裡,看了看明禮,羞愧地說:“我大學期間很平庸,門門功課踩著及格線驚險過去,如果不是顧哲平時有幫我寫作業,可能連及格都過不去。唯一獲獎的作品,其實是拿顧哲的作品冒充得來的。所以我就在想,顧哲當年偷改我志願,有可能是因為他知道我的學習水平也就那樣,才想要和我一個學校,幫我順利大學畢業……吧?”
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