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你先喝杯熱水緩緩吧。”
敖瀾仁悲憤的指控:“你居然讓我喝熱水?你是直男吧?”
餘知樂莫名其妙:“是啊,我當然是啊。”
“……”敖瀾仁被噎的翻白眼,鬱悶的接過水,一邊小口吹著一邊抿了下去。
餘知樂這間房子不大,不過地段極佳,是城內少見的高層高階公寓,沙發正對著一面超大的落地玻璃窗,敖瀾仁醒的正是時候,正好可以在烈日的餘暉下俯瞰整個城市。而在視線所及的最最最邊緣處,坐落著敖瀾仁昨晚和那些狐朋狗友們聚會的私人酒莊。
他心裡一跳,嘴巴頓時不利落了:“……昨晚,不,今早不好意思啊,勞煩你跑那麼老遠去接我。”
餘知樂沒接這個話茬,走到沙發前的地毯上收拾起他剛才看的書和抽剩下的菸蒂。敖瀾仁這才發現餘知樂的家中居然只有一組雙人沙發,因為被自己佔著了,所以剛剛餘知樂只能席地而坐。
他對自己鳩佔鵲巢的行為有些不好意思,但轉念一想,又不是他想來的,可是這隻喜鵲千里迢迢的跑到城市的另一頭把自己接回來的!他心裡樂滋滋的,連帶著手裡的白開水也變甜了。
餘知樂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數落他:“你能不能少喝點酒?又不是必要的應酬,有什麼事非要靠喝酒解決?你醉的滿嘴胡話,全讓人看笑話了。”
敖瀾仁心裡一驚,擔心自己酒後失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他拼命的想啊想,然而腦袋裡一片空白,只記得自己打了個電話,但電話裡都講了什麼內容,他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他小心的問:“我都說什麼胡話了?”
餘知樂皺眉:“來回來去就是那句酸詩,‘負心多是讀書人’。”他冷笑,“你這是在嘲諷我讀書多氣量小,說絕交就絕交?我告訴你,不管你是一時嘴賤還是心裡就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