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和葉帆打招呼,不管從哪裡看都不像是一個窮途末路的賭徒。
對於自己的老朋友,徐盛堯還是想以敲打、監督的手段為主,趁他還沒沉迷於賭博,儘早讓他斷絕心思。
葉帆問:“這些和姓鮑的有什麼關係?”
“賭博這種事情,如果沒有人代領的話,像健東那樣的人是不會陷進去的。所以我讓人查了一下健東的幾個牌友,其中有一個人剛好姓鮑,但那人不是什麼富豪,只是個掮客,人脈挺廣。”
如果順著現在的線索往下猜測,鮑輝很有可能是那個鮑姓掮客的親戚,靠著這層關係進入了新貴娛樂。至於之後是不是這個人引著王健東深陷泥潭,那就不得而知了。只能繼續觀察,如果稍露苗頭,就趕快掐斷。
沉重的話題談了很久,連帶著葉帆的心情都不明媚了。他明明懷揣多出來的八年光陰,可能做的事情那麼有限,他一時沮喪的不得了。
其實他之前每天在片場忙得團團轉的時候真沒心思想這麼多,還不是現在一下閒了,才容易胡思亂想。
徐盛堯知道他這幾天在家裡呆的無聊,主動問他:“週六下午是‘優品整合’的三十年慶典,我會出席,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可不去!”葉帆搖頭,“我對優品整合有心理陰影,當年就是他們的頭兒攛掇我和你搶繼承權的。怪我鼠目寸光,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有從頭來過的機會,這輩子都不想和那裡扯上一點關係。”
“心理陰影”——徐盛堯知道,這句話絕不是葉帆隨手扯來的大旗。
重生歸來,葉帆性格、閱歷看似變化都不大,很容易讓人忽略他憑空多出的八年。其實差異一直存在,他對曾經“篡位”一事特別敏感,只要徐盛堯稍微表露出一點想要讓他接觸公司工作的想法,葉帆就像是被紮了屁股的小狗,嚇得竄出三里地去。
說他是驚弓之鳥也好,說他是草木皆兵也罷,總之葉帆對徐氏集團的核心工作退避三舍,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