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餐廳,所以放他們提前回房間待命。哪想到就這麼一個小時的功夫,小少爺就差點遇到危險。
被罵了的葉帆老實低頭聽著。他知道哥哥的所有責怪全都源自於關心,要不然向來冷靜淡然的徐盛堯不會讓人踹飛洗手間的大門,還把那個禿頂老色鬼拽出來一通狂揍。徐盛堯問“知錯了嗎”他說“知錯了”,徐盛堯問“下次還讓不讓保鏢提前離開”他說“不讓了”。
徐盛堯見他這麼乖巧,不忍心多加苛責,再說這事本來責任就不在葉帆身上,他只是個可憐的受害者。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到,葉帆將遭受怎樣的折辱,徐盛堯心中又是憤怒又是後怕。
他絕不會讓欺負釣釣的人有好下場,肉體上的疼痛僅是開胃菜。
他展臂把葉帆摟進懷裡,像是小時候一樣輕拍弟弟的後背。他腦中琢磨著該用何種手段折磨昨天那個人渣,從而忽略了葉帆泛紅的耳垂。
昨天晚上他雖然醉的暈暈乎乎的,但發生的事情他記得分毫不差。他直到現在都能回憶起來哥哥摟住自己,輕聲說著“不怕,有我呢”時的語氣,以及和那些安慰的句子一同落下來的暖暖的額頭吻。
徐老總裁還在世時極少和兩個兒子擁抱,更別提什麼家人之間的親吻了。在他的管教下,徐盛堯從未和葉帆有過任何臉頰吻、額頭吻之類的親暱行為。葉帆在未來交往過的幾任前女友,都是見面就啃嘴的型別,所以對於葉帆來講,昨天晚上那幾個細碎而溫柔的吻,真的是二十八年來頭一次經歷。
同樣是男人之間的親暱動作,力哥和An的肉搏戲讓他看得目瞪口呆,然而和哥哥在一起卻不會感到丁點彆扭和緊張,仿若沐浴在陽光之下,渾身都軟綿綿懶洋洋。
葉帆放任自己在哥哥的懷裡躺了幾分鐘,甚至在心裡的某個小小的角落盼望徐盛堯能像昨晚一樣再給他一個充滿關懷的吻。不過遺憾的是,他這個願望並沒有成真。
十分鐘之後,徐盛堯起床洗漱。他每日都非常忙碌,這次能騰出完整的三天飛來這邊陪葉帆過生日,是在擠壓了前後工作的情況下。可即使這樣,他每天上午依舊要開一個電話會議,及時瞭解公司的動態。
葉帆賴在床上,側過頭看著哥哥洗漱穿衣。當他看到徐盛堯脫掉身上的睡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時,他的視線情不自禁的膠著在了哥哥身上。他的目光順著男人的鎖骨向下滑,滑過結實平坦的胸肌與溝壑分明的腹肌,最後順著兩條性感的人魚線落到了那被三角內褲包裹住的一團凸起上。葉帆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直勾勾的眼神,盯著徐盛堯的兩條長腿邁進量身定製的西褲中,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提起褲腰,然後把他傲人的□□掩藏到拉鍊之後。
這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徐盛堯穿衣,但唯有這一次,葉帆看的面紅耳赤,像是胸口裡裝下了一整個動物園的兔子,而且它們還在不斷的交/配繁殖。
在出門前,徐盛堯囑咐他:“我先去開會,你要是睡夠了也起床吧。我昨晚跟An打了招呼,你今天不用去片場,可以好好休息。”
葉帆忙說:“不睡了不睡了,我現在就起床。”他剛看完美男脫衣秀,生怕回籠覺裡出現什麼不該出現的夢。
徐盛堯沒察覺出他的尷尬,只當他是睡夠了。“也好。我讓保鏢把狗放在旁邊那屋了,如果你想它可以去看看它,你不在的這個月它又長大了很多,你溜它時要小心牽著狗鏈。如果不想遛狗的話可以去找知樂和瀾仁,他們也住這層,應該在對面那兩個屋子。”
徐盛堯財大氣粗包了酒店頂層的所有套間,他和他的朋友、隨扈都住在這裡,不用擔心被人打擾。
“敖瀾仁也來了?”葉帆有些奇怪。餘知樂來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他是哥哥的秘書,肯定是徐盛堯去哪裡、餘知樂就跟去哪裡。不過敖瀾仁來做什麼?
“他說他沒在片場看過拍戲,過來玩玩。”
徐盛堯一邊說著一邊看看錶,發現時間越發臨近約好的會議時間,他身為總裁要以身作則,不能開會遲到。他快步走向了套房內專門用來辦公的單間,但走到一半時,忽然折返走回床前,用逗小狗一樣的手勢對著葉帆勾了勾手。
“釣釣,過來。”
葉帆以為他忘了囑咐什麼,直接在床上抱著被子滾了一圈,一路滾到了徐盛堯面前。
他仰起頭,眉開眼笑的問:“哥,還有什麼事?”
徐盛堯用行動做了回答:他曲起一支腿單膝跪在床上,同時兩隻手捧住葉帆的臉頰,低下頭在葉帆的額頭輕輕一吻。
這個吻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