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近前朝遺物拍賣的種類來看,還有許多精巧絕美之物在賢王手中,困難時,隨意出手一件,就可以換回多少銀子,那些銀子又可以購買多少兵器?而朝中,絕對不會少了提議皇上於賢王劃江而治之人。”
啪的一聲,龍案上的筆墨微微震動。此時,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沒有絲毫打仗的意思,反而一人抱著一堆銀票,正數得手抽筋。
等到最後一疊銀票收入藥箱內,魏溪已經癱軟在了高椅中。那邊秦凌也清點好了錢物,將一張契紙推到魏溪面前:“這樣我們就兩清了。”
魏溪仔細將紙上內容看了幾遍,這才簽字畫押,皺眉道:“這東西留著做什麼,反正我們銀子都到手了,日後也不會有糾葛,留著它遲早是個禍害。”
秦凌收好東西:“我這不是怕你最後嫌棄紅利拿得少,到時候找我爭麼。”
魏溪冷笑:“賺銀子的方法多得是,我也不差你這一回。”
秦凌問:“真燒了?”
魏溪從他那一個檀木箱裡拿出所有的契紙,一把塞給他:“都燒了!難不成你還想以後靠著它來威脅我,說我與你同流合汙?”
秦凌乾笑:“哪能啊!等會我就進宮,只要事情辦好了,我就是功臣,皇上和朝中那些迂腐老頭子們哪怕真的要我把東西全部吐出來也不行了。同流合汙太難聽,我們頂多狼狽為奸而已。”
魏溪難得聽他胡扯,直接奪過所有的紙張點在蠟燭上,眼看著都燒成了灰燼,提著藥箱就要出門,忍不住回頭提醒對方:“我奉勸你今日出宮後也要勤儉度日為好。前段日子但凡拍賣後,都有人跟蹤過你我,要是暴露了,別說是這些銀子,哪怕是命都會丟掉。”
秦凌也起身,與她站在一處,晌午的微光從頭頂照射~進來,落在他清晰可見的眼睫上,有種溫潤之感。他笑道:“放心,我惜命的很。等到皇上給我賞賜後,我就可以甩開膀子好好的過日子了。”
兩人再不多話,出門口直接頭也不回,分別從兩處暗門走了出去,不多時就匯入了入城的洪流之中。
等魏溪回到將軍府已近傍晚,魏海魏江兩兄弟剛剛從兵營回來,正在洗漱。魏溪進了廳堂,將藥箱大大咧咧的放在桌上,揉了揉自己走得痠痛的腿腳,再打了一套養生拳,見到兩兄弟後,直接道:“皇城裡的宅子用哥哥們的銀錢購買,我還想再在別處買一些莊子、山頭、還有店鋪。”
魏海首先問:“買這麼多,怕銀子不夠。”
魏溪從藥箱的暗格裡拿出一疊銀票:“我有,我只是告知哥哥們一聲。對了,聽說爹孃的信來了,說了什麼?”
在魏海魏江兄弟面前稱呼爹孃自然是他們的父母,魏江道:“就說一切安好,還說不來皇城,說習慣了閒雲野鶴的日子,不耐煩皇城裡諸多貴人,怕給我們兄妹招來麻煩。”
魏溪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她當初之所以同意魏海給遠在深山的父母去信,就是為了打消魏家兄弟想要接父母來皇城常住的決心。魏父倒也罷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哪怕有腿疾那也是錚錚鐵骨,不願意靠兒子過活。魏母就更加簡單了,她原本就是官宦人家的女兒,見過了繁華,又經歷了貧窮,很是珍惜如今與夫君相敬相護的日子,哪裡還願意深入皇城與那些鬥雞眼的富家女子們爭奇鬥豔。
魏溪雖然知道答案,看著魏家兩兄弟萎靡的神色也沒有表示喜色來,只道:“那很容易,我們每月給他們捎帶一些銀錢過去。不,乾脆直接將山裡屋子附近的兩座山頭都買下來給二老吧,這樣可以讓他們想要打獵就打獵,想要種樹就種樹,隨便做什麼都行。再買幾個老實的孤兒,送去伺候他們。也算是替我們承歡膝下了。”
魏江還是不高興,魏海一聽,道:“先這樣辦吧。如此,我們在皇城的院子就不用太大了。”
魏溪道:“的確不用太大,不過不能只買一個,買兩個吧!最好在一條街上,彼此相鄰,日後哥哥們成親既可以互幫互助又可以互不干擾,嫂嫂們也能夠和睦相處,如何?”
魏海笑道:“你這又是告知,而不是詢問?”
魏溪晃了晃手中的銀票:“誰拿的銀子多,誰就是老大。這方面兄長們最好聽我的。”
“好吧好吧,聽你的。那你要在外地置辦產業,又落誰的名字?”魏海問。
魏溪毫不猶豫的道:“自然是落兄長們名字。”
魏海驚訝:“這又是何故?要知道你這些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契約落了我們的名字,日後出了麻煩可就壞了兄妹情分,你別說自己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