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也不怪他啊,他一時心急就大喊出來了啊。
冀向陽這個董事長還沒有尋問,李厚德先大聲責問起來,“盧秘書,你說,這到底底是怎麼回事?什麼叫股票下跌的越來越厲害了?”事關到切身利益,他能不著急嗎。
盧秘書尷尬的著李厚德,看了一眼冀向陽,只得硬著頭皮說道,“李董,只是技術來得電話這樣說的,事情到底如何,我現在還不太清楚,要不,我先下去了解一下,再給各位董事彙報?”話是對李厚德說的,眼睛卻看向冀向陽,很明顯是要得到冀向陽的命令。
李厚德立刻擺了擺手,急切的說道,“快去,快去吧,早去早回!”
“不用了,我剛從技術部那邊過來的,很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盧秘書還沒有出去,門口就傳進來一道洪亮清脆的女人聲音。
全部人往門口一望,柴方屏穿著一套女性黑色職來裝進來,李厚德眼睛一亮,立馬迎上來問道,“柴董事,這是怎麼回事?”
柴方屏一雙精明漂亮的鳳眸,掃視了一下在場的股東,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冀向陽的身上去,她說道,“因新聞媒體大肆報道冀董事退婚及有個私生子之事,導致大量股民們對冀氏股份有了很大的質疑,隨後這質疑聲越來越大時,冀氏股票就會一直下跌,而而且下跌的速度可能會越來越快。”
聽柴方屏這麼一說,事關切身利益的股東們卻是越來越著急了。
李厚德焦急的問道,“柴董事,你的主意多,你說一下,這次危機要怎麼樣解決?”
柴方屏搖了搖頭,隨後看向冀向陽,問道,“董事長,您有什麼主意嗎?”
冀向陽雙眸凌厲的射向柴方屏,恨不得刮她一塊肉。
他就說這次所有的股東們都來了,怎麼就她沒有來,原來是暗中調查去了。現在,她一來,就變成了這些股東的主心骨,對他沒一點好事。
冀向陽眯著眼,反問回去,“那柴董事,又有什麼主意辦法嗎?不過,看著柴董事充滿自信的樣子,想必已經有什麼好主意吧?別藏著揶著,說一說吧!”他根本就是逼迫著柴方屏拿主意。
每次事件,你不都是這些股東的主心骨嗎?這次那就繼續當著吧。
果然冀向陽的話音一落下,所有的股東們看向柴方屏,隨後就圍了上去,咄咄逼人的問道,“柴董事,既然你有什麼主意,就直接出來,藏著掩著,是個什麼意思啊?”
等那些人鬧了一會兒之後,柴方屏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盯著她的股東們,然後她再看向冀向陽,最後,她笑著道,“董事長,我雖沒有什麼好主意,但作為公司的一名股東,我還是盡一盡力的。所以,是不是好主意我不知道,但我確實有個主意。”
“別賣關子了,柴董事,你快說,到底是什麼主意?”
就連著冀向陽皺著眉頭盯向柴方屏,想要知道到底是個什麼好主意。
“解玲還須系玲人!”柴方屏聲音響亮的道。
“解玲還須系玲人?”李厚德等人琢磨著這句話的意思,“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不太明白,冀向陽卻轉念一想,就知道是個什麼意思,所以,他怒著問道,“柴方屏,你安的什麼心?”
讓冀容寒與那個女人聯姻,看似很不錯。
可是,以冀家的身份家世,冀容寒的英才俊貌,就算與解家退了婚,就算現在暴出他也是有一些花心,但還是有一大批家世背景與冀家相當的人等著,所以,冀容寒肯定得與有利益冀家冀氏發展的家族聯姻,而不是與黃家那樣的小門小戶結親,那隻會拖累冀家,得利卻只有黃家。
是的,對於冀家來說,還處在二流企業家族的黃家,只是小門小戶,從事發到現在,冀家父子只會想過拿一些利益金錢打發一下黃薇利黃家而已,卻從不去想把黃薇利給娶了。
所以,現在驟然被柴方屏提出,讓冀容寒娶黃家的那個女人,他只會認定柴方屏不安好心。
柴方屏展開她那幹練的笑容說道,“董事長,我這主意不好嗎?要知道這次股票下跌的源頭,就是來自於冀董事的婚姻問題。現在,我們也是在他婚姻上去解決不就好了?我相信,只要向外界釋出冀董事與黃家大小姐結婚聯姻的訊息,那麼媒體肯定立馬會轉一個方向,質疑雖還是有,但我想祝福聲會更多,畢竟是一對年青人,你情我願,誰也不會惡毒的去詛咒他們,不是嗎?只要媒體方向轉變,那些股民們的質疑聲,也肯定會隨著變化,會變得越來小,不是嗎?”
柴方屏的話音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