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過打董事長夫人的臉,都毫不害怕,毫不留情,對於她這樣的小蝦米,更是手下不留情了。所以,現在讓她對上陳蘭,又被陳蘭打了耳光,她害怕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陳蘭冷笑著道,“我什麼我,我是警告你,沒有真憑實據的事兒,別亂說。我和我上司陳總,因為慕唯復小姐的才華,對她分外欣賞和敬重,這之間的關係,可不是你們腦子想像中那樣齷齪與骯髒。下次再聽見,你們亂造謠,敗壞慕唯復小姐的名聲,真小心我拔了你們的舌頭。”說著,眼神掃視了一下四周,很明顯,她除了警告這個被抓包的女人,同是也是在警告其他人。
被陳蘭厲光掃到的人,整個人身子都縮了縮,很明顯對陳蘭警告害怕了。
對於這個小插曲,所有的注意都被引去了,但舞池中央跳舞的兩人,卻絲毫不受影響,然後默契優雅的跳著舞。
對於陳蘭的警告,東方皓表示滿意。
明明不管是慕容悅還是慕唯復,都是與他上的床,沒有陳國光什麼事兒,偏偏一些流言都說寶貝兒與陳國光那個老頭子上床了,真是氣人。
可是為了寶貝兒的報仇大計,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糾正那些流言蜚語的。
好在,現在好了,雖不能大聲告訴大家,與慕唯覆上床的是了東方皓,而不是陳國光,但倒也可以澄清一些留言了。
所以,陳蘭這一做法,做得好,看誰以後敢嚼這種沒依沒據的舌頭,到時看他不拔了他們的舌頭。
東方皓給陳蘭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陳蘭只是聳了聳肩。
很快一曲舞罷,音樂停了下來。
不過化名為陳皓的某人,依然光明正大攬著慕唯復的腰,卻了休息區。
冀容寒在與冀向陽早就從包廂出來,一看到他們跳完舞,要回到休息區,立馬迎了上去。
冀容寒恭維的道,“陳總裁,跳得舞真好!”
陳皓一個犀利的眼神直射冀容寒,冷戾的表情,讓人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喜怒。
被陳皓那個犀利恐怖眼神掃視過的冀容寒,整個人一陣繃緊,就如被千萬條繩索一樣,把他緊緊縮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不能呼吸不能動,很是難受。
這樣強悍凌厲的氣勢,讓冀容寒的冷汗汩汩滲出,隨後額角上的汗滴滴掉落下來,連擦拭的舉動都忘記了。
就在冀容寒以為要繼續在煎熬著時,他終於得到了解放一樣。
陳皓搖了搖頭道,“不是我跳的舞好,而是女伴配合的好,你說是不是?”這話是當然是問向冀容寒的。
冀容寒嚇得一身冷汗,他什麼都不想,只是點頭附和道,“是,是,是女伴配合的好。”
隨後陳皓再也沒有給過冀容寒一個眼神,這讓冀容寒又喜又驚又怕。
喜的是,他終於不用再接受那恐怖如難殺人窒息的眼神,又驚又怕,是他又生怕哪時得罪這個尊貴的客人,讓他不高興,然後打擊報復冀氏。
“咳咳……”冀向陽在一旁咳嗽,提醒冀容寒。
冀容寒立馬反應過來,然後介紹道,“爸,這個尊貴的客人,就是我剛剛跟你說過的東方集團的代理總裁,陳皓陳總裁。”
冀容寒一介紹完,冀向陽就有點心急的笑著道,“陳總裁久仰大名,鄙人是冀向陽,冀氏集團的董事長。”
久仰大名!
坐大一旁的陳蘭簡直想要仰天大笑,這明明是老大化名而已,同時也是在Z市剛剛啟用的,這冀向陽睜眼說瞎話,也不知從哪去久仰大名。
陳皓此時已經放開攬住慕唯復腰的手,實際上一點不樂意,但為了不惹他家寶貝兒不高興,只能暫時失去這點福利了。不過,不能攬腰,挨著寶貝兒坐著,手搭著她的小肩膀總是可以的吧。
看到陳皓和慕唯復的親密姿勢,冀容寒的一道陰霾閃過,眼神暗了暗,他很是生氣憤怒,可是又很矛盾不知如何是好。他根本就鬥不過陳皓。
陳皓聽到冀向陽自我介紹,鋒利的眼神,同樣掃了一下冀向陽,隨後冷冽的臉上,一道帶著諷刺的表情,譏笑般的說道,“哦,原來你就是冀向陽啊,久仰大名!”
當然是久仰大名了,從他在海底救起寶貝兒開始,冀向陽這個名字,就出現在了他辦公桌上。
不過,冀向陽不瞭解實情,也不是他們心中蛔蟲,所以,根本就看不出來陳皓幾人臉上的笑,實際上是諷刺的笑容,自以為是欣賞他,及對他刮目相看。畢竟,他從一個小小的農民工,做到本市本土企業的老大,也是一個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