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就能料到,會在慶功會之後,拿回權利的?”
等話一出口,才發現,辦公室時不止慕唯復一個人,還有陳澄這個部門助理,此刻拿著一些檔案資料過來給慕唯復,實質就是權力交接,這些資料都是從三個副總那裡給拿過來的。
陳澄聽到冀容寒的話,有一瞬間的驚訝,但她做助理也有此時間了,當然知道什麼該聽什麼又不該聽,什麼該說又什麼不該說。雖然好奇冀總因何而言,但是不該她問的,她絕對不問。
陳澄道,“慕總,冀副總、陳副總及戴副總手上專案基本都是在這了,請你過目。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在再叫我。”
慕唯復對她點了點頭,“嗯,你先出去,有事再叫你。”
等陳澄出去之後,慕唯復面無表情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她厲聲的道,“冀總,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又不是神棍,能掐指會算,算到冀董會把權利給我。”冀容寒的那些話,明顯是說她有預謀的一樣。雖然事實確實如此。
冀容寒知道說錯話了,他立即道歉道,“對不起,我剛才太沖了點。不過我,”隨即他用很認真的眼神對著慕唯復說道,“我記得我曾問過你什麼時候要權利,你說一切要等慶功會之後。這不,慶功會過後,一切都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就是要問一問,前天那個陳皓會出現在慶功會上,是不是你們當初說好的,為的就是為了你在公司的權利?”
後面冀容寒越來越激動,說話的嗓門兒越來越大,如果不是這間辦公室封閉性了,這麼大音量,肯定已經傳到外外邊去了。
慕唯覆沒有否認的道,“是。”
冀容寒聽到答案,猛然生氣憤怒的大聲指責道,“你為什麼不跟我商量一下?”如果知道慕唯復背後有那麼一個人,他早就利用著讓他父親把權利給她了,而不是等到一兩個月過去之後,才得知這樣的情況,同時他也錯失了比他父親先一步討好那個男人的機會。
如果他在知道那個人的同時,去討好他,巴結攀上了他,那麼前段時間發生,他就不用被解紅宇他們那樣羞辱,打了罵了,還上報紙公開來指責羞辱他,在到家裡時,他還有受他父親的責罵。說不定,他可能因為與那個人關係,不僅讓公司的股東高看,讓Z市的那些企業老總都爭相討好的物件,因為可以透過他來與那個套一小點交情。
呵呵,本以為他是憤怒慕唯復與那個男人藕斷絲連或為更曖昧的關係,誰能想到,他憤怒的卻是因為慕唯覆沒有早點把這人介紹給他,讓他白白錯失了一個先討好貴人的機會。
慕唯復與冀容寒這樣的偽君子打交道這麼久了,他一個表情一個眼色,她都能猜到的一清二楚。
呵呵,這個冀容寒,他自我感覺會不會太過良好了。他憑什麼會認為她會把那個男人介紹給他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人小物,啊。
慕唯復挑著眉梢,冷笑著道,“呵呵,冀總,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啊。我說過,我會幫你奪得董事長的位置,但並不代表,我的一舉一動都必須向你彙報。如果,非要如此的話,那行恕我不奉陪,取消合作!還有冀氏集團既然如此不歡迎我,我慕唯復走就是,以我慕唯復的才幹,哪個公司不是搶著要的?我為何非要留下來受這樣那樣的鄙視眼神?受這樣的氣?”
冀容寒聽罷,暗道,“遭了。”明明他不是來跟慕唯復吵架的,可偏偏他一想到慕唯復身後的那個男人,就按捺不住憤怒和生氣。
現在惹得慕唯復要取消他們之間的合作,更是放言要離開冀氏,這怎麼可以?如果是在他們達成協議之前,如果沒有發現那個男人對慕唯復如此之前,或許他和他父親都巴不得慕唯復離開,省得讓他們想起那被逼給股份和職位時的那份恥辱。
可現在慕唯復不僅答應幫他奪權以獲得董事長的位置,更是把那給出去的股份都轉回給他,因而慕唯復留在公司只對他更為有利,更何況,現在她已經成為冀氏集團和東方集團搭上關係的橋樑。那就不可以放慕唯復離開了。
冀容寒立馬放下身段,帶著諂媚的笑容,討好道歉的說道,“對不起,唯復,剛才是我衝動了,請你原諒!”
慕唯覆沒有給面子的冷哼道,“冀總,如果每一次做錯了,都要用道歉這一招,那還要警察做什麼?冀總,我希望你是最後一次向我道歉的機會,否則,我二次不說,取消我們之間的合作協議。”
冀容寒簡直要吐血了。
這慕唯得是個什麼意思啊?威脅了一次,難道想要一直威脅下去?
實質上,他根本就不知道,為何每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