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要不是你逼著冀董事立下軍令狀,或許冀董事就會拖延一天,那麼那個時候這個專案根本就不用再找合作公司,那麼這個巨大的蛋糕也根本就不用分別人一半。”
這個李厚德說來說去,就是不甘心那一半的利益給了東方公司,進而讓他這個股東的利益分紅也就少了。
李厚德的話,也讓一些股東點頭表示贊同,確實是這個理。
當初就是這個柴方屏慫恿他們這些股東非逼著冀容寒給他們一個具體保證時間,立下那個軍令狀。可現在好了,若非那個軍令狀,或許冀容寒就會這麼著急與東方公司合作,或許會拖延一兩天,這麼一兩天就拖到那個副市長的到任,這樣一來,這麼大的利益分配,根本就不必與東方公司對半分,那這個專案的成功完成,他們這些小股東也能得到不少利的。
柴方屏聽著這些小股東的議論紛紛,冷冷的笑著道,“呵呵,李董事,你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領嗎?所以你就能知道那位負責人一定會在這個時間到來?如果不逼著冀董事下軍令狀,是不是非要等著那個專案停滯,公司資金週轉不靈,冀氏集團股票波動起伏不定時,才會想到儘快找到合作公司來承擔風險?”
被這麼一反問,幾個議論紛紛的小股東,又不吭聲了。
柴方屏冷眼瞧著繼續道,“那你們又怎知,這位副市長這個專案的最高監管人的到任與東方公司無關?”
聽這麼一說,所有人包括冀向陽都是一愣。
這話是什麼意思?
最先發問的是李厚德,他眯了眯眼,問道,“柴董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新到任的副市長與東方公司有關?這不太可能吧?”
柴方屏銳利的盯著李厚德,厲聲的說道,“怎麼不可能?各位都知道東方公司實際上就是京城東方集團在Z市剛剛成立的分公司。那你們就更應該知道,東方集團的創始人人東方皓了吧?”
“切,東方皓這個商界帝王,就是三歲小孩子知道。”李厚德翻了翻白眼不屑的看著柴方屏說道。
柴方屏冷笑著,“哼,既然都知道東方皓,那麼你們不要忘記了,東方皓來自東方家族!”
柴方屏的話音一落下,整個回憶室一片寂靜。
他們怎麼會忘了,東方皓是京城東方家族的大少爺呢?一個大家族要調動一個區區副市長位置是輕而易舉之事。
所以,這個副市長的到任,很有可能是因為東方公司與冀慕公司有了合作,才出現的。
冀向陽雖說有點奇怪向來與他不對付的柴方屏,此刻會給冀容寒說話,不過作為一個大公司的大領導,他該要的威嚴還是要的。
他嚴厲的訓斥道,“你們這些股東就會只顧著算計眼前的利益和損失,可卻也不想想,這些利益背後是不是真如你們想像之中的這麼簡單?你們都是跟著我在公司一起打拼的元老了,公司能發展如今的Z市本土的龍頭企業,各位可是功不可沒。你們的功勞,我作為公司董事長不會忘記,將來我兒子作為公司董事長同樣不會忘記,但是,你們也請你們不要忘記,這個公司是我冀向陽一手創立壯大的,它的利益得失最大影響的可是我冀向陽和冀家,我冀向陽我的兒子冀容寒,根本就可能做這些掩耳盜鈴或者子虛烏有之事……”
冀向陽的言外之意,就是這些人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
除柴方屏之後,其他小股東這麼大的年紀了,而且還是公司元老,被冀向陽這麼一訓斥,臉色一下子紅,一下子青,一會兒又變成了白的,如一隻只變色龍一般。
最後,冀向陽冷冷的警告道,“既然這個副市長的到任,很有可能與東方公司有關,我希望各位別多嘴,說一些不該說的東西。”
各個小股東包括李厚德此刻一個勁的點頭,說,“是,是……”
坐在旁邊的柴方屏則是冷冷的看著,嘴角還抿著一絲冷笑與諷刺。
冀容寒接到父親冀向陽的電話,他本以為會再一次聽到訓斥,但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父親告訴他,那些小股東本對他意見很大的,但是是柴方屏給他說了話,扭轉了對他不利的形勢。
冀容寒聽到這話之後,整個人有點糊塗了,這個柴方屏怎麼會突然給他說話了?以前不是如炮艦一般的一直對著他們父子的嗎?
冀容寒不太明白,但他現在想起來了,他讓解靜嫻請他父親調查柴方屏的事,到現在還沒有給他迴音呢。
冀容寒想了想,拿出手機,又拔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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