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不動如山的坐在客廳的沙發,就連著聽說這兩天暈倒住院的解靜嫻也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座上。
解家三人看到他們冀家三人,竟然連個眼神都不給一下,更別說歡迎了。
冀向陽三口都氣憤不已,這解紅宇他們太過分了吧。明明是解家人主動打電話,讓他們冀家人來解家,可是看待客態度,連個陌生客人都不如,他們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是看不起冀家嗎?
俗話說: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冀家人不愧是一家人,連這些想法都這麼一致。只會想著自已來了,他們就必須受到歡迎,不然就是看不起了,而不去想他人什麼會這麼做?
冀家父子畢竟是在商場上混的,這忍耐力和剋制力肯定還是有的。
但是,他們父子倆有,卻似乎忘記另外一個人沒有,那人只會撒潑抱怨謾罵沒素質可講的,這人就是林心月。他的妻子,他的母親。
他們從進入解家大院開始,就發現,今天的傭人連一個人影沒有,所以,他們手提著禮物,站在客廳裡有一小會兒,連個接禮物的人都沒有,更別說讓他們就座,可解家三人呢,就這樣不動聲色冷著臉坐在那裡,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太人生氣了!
林心月的脾氣立即就上來了,她不敢發作於解紅宇和楊天佑,只能對著將來要成為她兒媳婦的解靜嫻發作。
她立刻大聲的道,“嫻兒,你沒有看到我和你冀伯伯來了嗎?怎麼還不過來接禮物?”
這語氣這態度,完全已經把解靜嫻當成是她可指使的兒媳婦了。如果是以前,解靜嫻就算為了婆媳關係,也會好好的對待她。
只是今天天,哼……
解靜嫻連個眼皮都不抬,依然靜坐不動。
林心月氣得臉色鐵青,她大怒道,“解靜嫻!”直接稱呼全名了,連個嫻兒親切叫法似乎都忘記了。
林心月只是覺得解靜嫻挑釁了她做婆婆的威嚴,所以一怒之下就對著解靜嫻發狠。卻忘記了,這裡不是在冀家只有解靜嫻一個人時,這裡是解家,而且也不是隻有解靜嫻一個人在家。
所以……
只是不等解靜嫻回答,楊天佑立刻沒好氣的盯著林心月指責的說道,“冀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嫻兒是你丫鬟嗎?被你喝聲兩句,就得屁顛屁顛樂呵呵的去討好好。林冀夫人,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別說嫻兒有沒有這個福氣嫁進你冀家,做你的兒媳婦,就是已經做了你兒媳婦,就憑著你這個兇婆婆樣子,我就立馬讓他們離婚,你信不信?我這解楊兩家的大寶貝,怎麼可能受這樣的委屈?”
楊天佑連個伯母都懶得稱呼了,直接叫帶有諷刺意味的冀夫人,還一個小輩的身份去訓一個長輩。
因而,楊天佑一說完,就引起冀家父子的不滿了。
他們認為就算林心月做得再不對,但他們還是他們的夫人(媽媽),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楊天佑都不該當著他們的面,如此的喝斥林心月。
冀容寒不高興的指責,說道,“天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是我媽媽。不管我媽媽做錯了什麼,自有長輩去說,可你一個晚輩沒大沒小的大哼小訓,就是不對。”
楊天佑一聽,就立馬冷笑著道,“呵呵,冀容寒你看看你媽媽有做長輩的樣子嗎?我看她是完全把自已當成高高在上的老夫人,把我妹妹當成她丫頭吧,來到解家竟然還能理直氣壯的指使著妹妹,兇我妹妹,冀夫人的臉到底有多大,啊?!”
反正今晚一切都要攤牌,他也懶得管尊老愛幼之類的約束。令他氣憤的是,他和姑父現在就在這呢,林心月竟然敢兇表妹,真是太可恨了!
這幾天楊天佑真吃了炸藥嗎?怎麼老在噴炸?
冀容寒愣愣的暗想著。
只是現在楊天佑一點都顧忌兩家的情份,毫不留情面的對他的母親大喝小訓,讓他很不舒服。
冀容寒很是疑惑的陰著臉說道,“天佑,你這幾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每一次見到你,不是在打人,就是在罵人,打我是小事,畢竟我和朋友,偷爾來兩拳,也是當作增進感情。但是,你卻是當著我的面說我媽,是不是太過份了啊?”
如果是以前,楊天佑肯定是會顧忌他與冀容寒之章的情份,但現在哼哼……
楊天佑睨著哼一聲,冷笑著怒罵道,“呵呵,冀容寒,我他媽的再過份,也沒有你們過份!”
他過份什麼了,他對他們什麼都沒有做,還每時舔著笑臉對著他們,他楊天佑竟然對他臉不是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