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失措的大喊著,“夫人,夫人……”
只是她看到昏倒在地上的林心月時,立即嚇驚慌失措的大喊道,“來人呀,快來人呀,夫人昏倒了。”
隨後,傭人保鏢七手八腳的把林心月送到醫院。
當冀向陽和冀容寒父子得知林心月又昏了過去之後,冀向陽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句,然後就掛了電話,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說。
冀容寒匆匆忙忙趕到醫院,立即對著傭人發火道,“你們是怎麼照顧夫人的?”
幾個傭人不敢吭聲,然後一個傭人站出來小聲的說道,“大少爺,夫人今天是因為收到一束花昏倒過去的。”
冀容寒疑惑的道,“花?什麼花?”
傭人低著頭,很是怯弱的彙報道,“是……是一束……白色菊花。”
一般菊花是送給死人的,也不知道誰對夫人有這麼大的仇恨,竟然送白色菊花給夫人。
冀容寒臉色一沉,厲聲的道,“這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傭人一五一十當時的事情說清楚,只是冀容寒皺了皺,陰冷的道,“送花的人是誰?”
傭人拿出一張卡片,顫抖著雙手,遞給冀容寒,說道,“大少爺,這是花裡面的卡片。”
冀容寒疑惑的接過卡片,開啟一看,瞳孔猛的劇烈收縮,他厲聲的問道,“卡片裡的東西,你還給過誰看?”
傭人緊張害怕的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一發現這張卡片,就去找夫人,等到客廳時,才發現夫人昏倒了。”
冀容寒眼眸一深,眼神嚴厲的警告這個傭人,傭人忙害怕的低下頭,隨即冀容寒就走進病房。
林心月並沒有醒,只是深深褶皺的表情,還顯示著她恐懼和害怕。
冀容寒伸出手,摸了摸他媽媽的臉,撫平她臉上的皺褶,只是一會,林心月就被驚醒,驚叫了起來,“啊,……”雙手伸出來亂劃。
冀容寒立馬抓住林心月亂劃亂動的手,安慰道,“媽,媽,沒事了。”
林心月張開眼睛,看到的是兒了,立馬號啕大哭起來,道,“寒兒,是他回來了,是他回來了……”
冀容寒這次以林心月還是說的是慕容悅,他認真的道,“媽,那是個人,那天在醫院一定是你眼花,給看錯了。”
林心月搖頭道,“不,不,不是,他……”她想說的她說的不是慕容悅,而是慕容修。
冀容寒說道,“媽,沒事,你只是精神恍惚,出現幻覺而已。”
林心月激動恐懼的道,“不,是慕容修,是慕容修……”
冀容寒臉上表情一頓,這次怎麼又成了慕容修了。
只是接下來的話,讓他整個人都撥涼撥涼的,甚至有一種從腳心到頭頂的寒冷與冰涼。
林心月恐慌驚懼的道,“花……花……,今天的花……是他送來了的,是他……來了家裡……告訴我的……”
轟……
冀容寒的腦袋哪雷鳴一般的轟響。
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
冀容寒的腦海裡只有這樣一個恐慌的疑問。
冀容寒恐慌緊張的臉上,扯著不相信的笑容,他道,“媽,你聽錯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這事太過……”他本來想說這太過玄乎。
只是突然想到什麼,他匆匆開啟手中那張卡,在看一眼上面的內容:當盛夏離去,就是寒冷的冬天,林心月,還記得明心湖畔的初遇嗎?現在我回來了,地獄陰森寒冷比冬天,我需要你陪我一起享受,你準備好了嗎?
明心湖畔的初遇,明心湖畔的初遇……
冀容寒猛的一驚,他想起來了。
當初設計他媽與慕容修的相遇,就是在明心湖畔。
地獄陰森寒冷……
難道真的是慕容修?
冀容寒很覺得不可思議,先是慕容悅,再是慕容修,都變成厲鬼糾纏著他媽。
他此時又想到慕容悅當初決絕跳海所說的話:
冀容寒,如果我慕容悅不死,必定回來報仇;就是死了,我也要化成厲鬼,纏住你和林心月,永不得安寧!
難道真的是慕容悅化成了厲鬼糾纏他們,要他們不得安寧?
一想到這,冀容寒整張臉,“唰”的一下,猛然變得煞白煞白的。
他突然“嚯”的一聲站起來,然後怒氣衝衝的跑到另一個病房,赫然是李清的病房。
他此刻憤怒的根本沒有注意到病房裡的其他人,